,倘若我们这次没能抓住,怕是要彻底失去主导权。我们儒家既已决定与秦廷割裂,便不应再犹豫拖延。”
“兄长,应当迅速作出决定!”
孔鲋迟疑了一下,最终点头道:“一切都依襄弟的意思,这咸阳,的确不可久留,只是离开后若官府追究,必定能找到我们的行踪,那时岂不是有损先祖声望?”
子襄说:
“先祖乃是圣人,怎会因这污点而受玷污?”
“只要我们逃出去,并传播先祖的学问,就算秦廷想要诬蔑我们,也无法改变事实,真理自在于百姓心中,我儒家向来善于民心的引导,只要孔门不灭,先祖声名便能永存。”
听到这些。
孔鲋终于下了决心。
接着问:“是否要通知其他儒生呢?”
子襄答道:“暂且不必,等六国贵族有所行动后,我们再予以通知,关键是要确保我们自身的安全。”
孔鲋点了点头说:“这样也好。”
陛下身边的人恐怕也会受到牵连,如果不然,我们趁着这次混乱,将秦长青乃是陛下第十子的身份公开出去……”“不可。”华阜话未说完,即被华寄制止了。华寄言道:“父亲,此事万万不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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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陛下真的有什么不测,秦长青如今只是一个医师学派的博士,在这情况下施救是理所当然之事。然而一旦公布其为陛下嫡子的身份,性质将完全不同,他反而更容易引来祸水。”
“我们保护得住一名医生学士,却难保护得了大秦的一位王子。”“一旦他的身份被宣扬,只会招致更多人的忌惮和敌视。父,请勿存此念,此刻并非适宜提及此事,甚至提都不能提及。”提到此处,只能是为斯年招来灾祸。听了此言,华阜的脸色一白。
先前未曾料想如此深远。而华寄的急急从官邸返家就是为了制止他的父亲华阜,华阜心肠固然好,但行事直接,常年军事生活中使他在决策上太过单纯化粗鲁了。军中或许可以,但对于官场所言则是万万不可行之。
秦长青是否为陛下之子一事,只能由陛下亲自公布,断然不应借他人之口,如果不幸陛下发生了不测,那么秦长青最好只是作为凡人活着;若陛下安然无恙,他也必然会受重视,何时揭晓身世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涉及皇家之事,我们绝不要过度参与。”对此建议, 华阜深以为然。既然你已经决定了策略, 那我就一切照你的安排去做。“我已经不再参政,今后朝廷上的事务还是交给你。”
华寄向其父行礼答曰:“阿翁,请放心。”
“您爱护斯年的心理我能理解,可是一旦涉险,则可能导致判断错误。如今看来这件事背后必有操控,若是我辈轻举妄动反而适得其反落入敌人圈套。假设陛下最终平案,则此案件必然要追溯源头,并严厉惩处,我们好不容易获得安宁之机,何必将好不容易得到的喘息时机毁之一炬?
即便需要有所举动也要先等待关于陛下的讯息确凿才行。否则, 就违反了秩序!”华阜微微叹息着。他明白这样并不妥当, 可舆论沸腾如滚汤, 无动于衷的话秦长青确实存在危险境况, 怎么能够无视?
你分析得也有几分道理, 这事的确考虑不周,确实有蹊跷之处。“我族暂时静观变化吧。不知为何,圣上常居宫闱, 却偏偏生病?真是困惑不解。”
华籍同样不明就理, 不过时局既然如此他们再多感叹亦毫无意义,此时唯一的希望只能是皇帝安康, 如不然的话恐怕秦国会陷入真正的危机之中。最让人担忧的问题在于大秦太子虚位以待。远在数百里外的扶苏,一旦皇上有意外情况发生, ** 必将面临权力真空状态,直到 ** 局势恢复正常可能早已烽火连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