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明日再来吧,中车府令。”
赵高眉宇间透出了愤怒与不满:
“你在用怎样的态度?要知道我是胡亥公子的校外师傅。你想阻挡我和胡亥公子面谈?立即去传报,否者我就向胡亥公子状告你的行为。”
这位守卫回答:
“对不起,大人,恕难从命。这是我们家公子吩咐的事项。”
听到这里,赵高开始觉得情形有变,惊讶询问:“你所说的这是公子吩咐的?”
他继续说道,“公子,我在他身边尽心尽力这么多年了,难道就得不到一个面谈的机会吗,这是否是您滥用权力的借口!”
他的急切显而易见,
不过,这个守卫仍然纹丝不动。
赵高脸上的表情彻底变得复杂。
他意识到什么,感到不安——很可能会被胡亥刻意撇清。
赵高焦急地叫道:“公子,是臣赵高前来求见,请公子出来一叙,臣在公子身边的十多年不是一日,您怎么能这样对待臣?”
“对公子,我对天可誓!”
“公子啊,怎么这般冷酷无情呀?!“
“公子,我真的有肺腑之言想要同您谈谈!”
无论赵高在外面怎么呼叫,里面都没有回应。
那守卫又上前一步,并冷言道:大人,我奉劝不要 ** 了。雍宫乃胡亥公子寝殿,岂容随意喊叫。要是干扰了公子休息, 切莫后悔。”
“请您尽快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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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更是露出威胁之意,显然一副若再多话就要强行干涉的态度。
赵高手臂垂落在身边,不再反抗。
但是心中充满了悲哀。
和胡亥相识这么久, 他对胡亥了解深刻,假如过去,不论如何胡亥至少都会露一面见见,这次,情况全然不同。这表明雍宫确实有某些非比寻常的事情正在发生。
赵高试着调整语气,温和地询查: 请问宫里究竟出什么事了吗?
这守卫面露冰寒,并未给出答复。
赵高目光闪过一道怒火,紧握起双手。
但他还是放松了握拳的姿态。
对着雍宫深深鞠一躬,转身离去,在远离宫殿人群的地方猛地发泄着。
以前何人敢敢如此轻侮他?
自从担任中车府令之后,他在雍宫里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即便如胡亥,许多事务都遵循自己的判断。
然而此刻却连个小守卫的阻拦都无法越过,让他难以接受。
更使赵高忧虑重重的正是胡亥的反应,
胡亥显然是知道了事情,甚至选择和自己划清关系,
倘若张苍真‘栽赃’自己,则他将陷入极其被动的处境,
而他又害怕去找始皇求助。
因为有些事情不宜公开化,
如果公之于众,便会坏了先王定下的秩序,
那时将无人能助自己脱离险境。
一时间,
赵高已经感到陷入了一条穷途
他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四周,低声说道:“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在几天前,少爷从学宫回来之后,就告知我们往后要与您保持距离。至于具体情况,少爷并没有说。”
赵高眉头紧锁。
问道:
“那一天,学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或者你在宫中有没听到什么风声?”
那个年轻的小太监摇着头。
苦笑着说:
“中车府令啊,您真是太瞧得起我了。”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内侍,怎么可能知道学宫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