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她帮忙,先生是想让人家姑娘背上克夫的罪名?”
听到背后的声音慕容楚衣转身回头,许是合欢香的缘故,他此时音色沙哑而富有磁性,“你来做什么?!想死,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江夜雪轻笑,道:“我会不会死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慕容先生再不去解药,我可会亲眼看着你死。”
言语中充满了得意之色。
“你——!”
慕容楚衣动怒,可只说了一个“你”字后便没了声音。
指甲深深抠进树皮中,体内的那股邪火越来越烈,他越是压制这股火烧得越烈,仿佛要将他吞噬,全身好热,汗如雨下湿透了衣襟。
眼前景色越发模糊,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模糊。
凤眸微眯,似是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
江夜雪:“慕容先生还是趁着清醒赶紧去找可以给你解了这药的人吧,要是再拖下去意志不清了,随便冒犯了其他人,或是暴毙于此,也不知道岳家人该作何感想。”
由站改为蹲,也不知慕容楚衣听没听进去,反正他除了身体在颤抖之外就没任何举动了。
见此状,江夜雪凝眉,最后叹了口气,随后口中默念,手中迅速掐了几个法诀,而后便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犹豫着朝慕容楚衣而去。
他都没想到有一天他用《复诀》竟是为了这人,慕容楚衣处在的位置他的轮椅根本过不去,要想查明他此时真实情况只能走过去。
走近,慕容楚衣一米范围内皆是烦人的热气。
见此,江夜雪神色一变,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没再顾忌,一把抓住慕容楚衣手腕,要拉他走。
“你住哪,我带你回去找人,再拖下去你会没命的。”
可拉人不成,江夜雪反而被扑倒了。
一时没注意,他抓住慕容楚衣的手反而被对方钳制住,而后对方身体一倾将他死死压在草地上。
被扑倒的那一刻江夜雪大脑一片空白,而后迅速回过神来,他手中挣扎,一边怒道:“慕容楚衣,你给我松开,混蛋,信不信我杀了你!”
他好心帮他却被如此对待,不火那都是假的。
可慕容楚衣仿佛没有听见一番,钳制身下之人的手更紧了些,身体更贴近了对方几分,也不顾这人到底是谁。
灼热的气息包裹着全身,别说慕容楚衣了,江夜雪自己都觉得难受,忍着怒火道:“难受你抓着我有什么用啊,放手,我带你去找人解了这药。”
可慕容楚衣还是跟没听见一样,任江夜雪怎么说他都没松手,相反手中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江夜雪不知,慕容楚衣此时脑海中尽是白夜楼中上演的那幅春宫图,那些令人脸红的动作和不得不有反应的呻吟声,他想丢掉这段记忆,可是怎么都丢不掉,相反其中的细节越来越清楚。
慕容楚衣盯着身下之人的脸,他知道他是谁,知道自己心中的厌恶,可是他不愿放手,因为这人是此时唯一能给他一丝清明的人。
可是再怎么清冷的人,一旦有了情欲,又中了合欢香,他的理智也是很难保存的,哪怕是面对他誓死都要杀的人,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做什么出来。
慕容楚衣再怎么清冷、强大,他也是有情欲之人,云雨之事他没有尝试过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欺身而下,他终是覆上了那人诱人的唇,开始迷失、沉沦。
“你——”
江夜雪刚想说些什么,却已没有机会可说,他呆住了,甚至忘了闭紧牙关,待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唇齿相缠,仿佛要融为一体。
慕容楚衣真的失去理智了,这是他得出的结论。
被钳制的双手被迫十指相扣,这个动作让他根本使不出力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