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般的飞出,直取图乃。
“图乃小心。”清秀与满仓同时大喝。
图乃还没爬起便听到清秀与满仓的警叫,想都不想便往侧面翻倒。但毕竟是身受重伤,行动不灵活,虽是努力闪避,但还是慢了一步。“噗”的一声,标枪射中了肩头。
图乃再次跌倒。
而满仓此时也飞身过来,人未到,棍先到。大铁棍带着风声,直袭巫灵之徒脑袋。
巫灵之徒听觉何等灵敏,听见脑后风声,急忙低头伏身,让过大铁棍。正准备错身移步进攻满仓时,清秀的长枪杀至。在间不容发之间,巫灵之徒旋身曲肘,以肘封枪。格开枪后,再顺势手腕一翻,抓住长枪,再转身出拳,直取清秀胸膛。
图乃在地上躺了一下,大脑也稍清醒,这时猛然见清秀遭遇危险,顾不上自身伤痛,翻身一滚便滚至巫灵之徒脚边,抱住巫灵之徒的脚,但是标枪、铁锤都掉在地上,两手空空,没有武器。这时的图乃也发了狠,张开口,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啊……”这回是巫灵之徒的惨叫。
脚下的刺痛,立即便瓦解了对清秀的攻势。清秀也顺势收回了长枪。但是满仓却抓住这一千载难逢的机遇,大铁棍一路横飙,击在了巫灵之徒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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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仓促之间,力道不足,虽打得巫灵之徒摇摇晃晃,口吐鲜血,但是却更激起了巫灵之徒的凶性。
只见巫灵之徒大喝一声,运起十二成的力道,一脚把图乃踹得飞了出去。巨大的力道让图乃再也抓不住巫灵之徒的大腿,打着旋的往外飞。而紧跟着巫灵之徒的连环二踢腿再次踢中图乃的身体。图乃飞离悬崖。
清秀与满仓眼睁睁看着图乃飞了出去,飞向了悬崖,飞向了深渊。
“图乃……”
“图乃……”
尽管清秀满仓声嘶力竭的大喝,也是无能为力。只有看着图乃在空中飞快地流逝,最后在碧波万顷的水面上涌起一朵小小的浪花。
“啊……”满仓早已是泪流满面,要为图乃报仇。这是此时唯一的信念。大铁棍舞得密不透风,再也不管对手的攻击,只管向对手身上招呼。
而清秀此时也疯了一般,不知防御,只管伤人。一只铁枪,闪着寒光,四面八方都是枪影。
巫灵之徒却是叫苦不迭,自己赤手空拳,对手全是长兵器,本来仗着身法,还可欺身直进,进行偷袭。可对方此时却全然不再闪避,随便你怎么攻击,他都不闪不避,但手中的家伙却只管对着人影招呼。尤其是满仓,只要巫灵之徒一近身,便长棍翻飞,锁死各种退路,只管叫清秀对着自己乱刺乱扎乱劈乱砍。根本就不怕伤着他自己,只要能伤着对手,就算把自己扎个大窟窿也满不在乎。
“清秀姐,不要管我,向我刺。”
“清秀姐,快,攻我的腿。”
“清秀姐,快刺我的胸口。”
……
巫灵之徒彻底慌了。他从来没有见这种打法。他见过各种各样的打法,有攻的,有守的,有逃的,有追的,有聚在一起的,有群攻的,有单挑的,甚至于不要命的打法,他也经常遇到,可这哪里是不要命的打法。没有这样的不要命的打法啊。
巫灵之徒既要防到满仓的棍大力沉,又要小心清秀的刺、扫、挑、扎。一时是苦不堪言,尽管腾、挪、跳、跃,闪、避、让、退。十八般武艺全都用尽,却仍见棍影如山,枪影重重。身上早已汗下如雨,喘声如牛。但是面对两个疯子,却还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否则就是骨断筋折的下场。
江山无限之烈风八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