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可惜了。天妒贤良啊。”管事顿了顿,接着说:“要是你爹爹还在的话,请他到我们镇河铜楼来,该是宝器大师的待遇啊。”
管事的这话倒是真心话,要是图乃的爹爹还在的话,这种水平的制器大师,他们是真的要尽一切可能请到他们铜楼。只是若是图乃的爹爹还在的话,他的水平是不是比图乃更高,还真的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见识肯定比图乃强。
对于管事的话,图乃只能是摇摇头,耸耸肩,表示遗憾。
“小友,可商量,将这柄刀卖与我们铜楼,可好。价格好商量。”管事见那人还没走,只好又回到先前的话题上来。
“不卖,这是我爹爹给我留下的唯一念想。多少钱也不卖。我们只想给它配个刀鞘。管事,你看可不可以行个方便?”图乃也学着大人一般的口吻,跟管事谈。
“唉。”管事见图乃确实是不打算卖,叹息一声,当然更多的是,身边这人直到这时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作了这人,他确实不敢,担不起干系。所以只好放弃打算,回到生意上来。“小友你这刀大概有三尺五寸长吧,我们这里的刀最长的只有三尺,短的只有二尺四寸。可惜这好刀,我们这里还真没有刀鞘呢。”管事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宝刀,惋惜地说。
“没有刀鞘?那有没有制作刀鞘的材料呢?结实一点皮革也行。”图乃听说没有刀鞘,便想问一问有没有材料,只要有材料,那就自己做。
“做刀鞘的材料倒是有。最好的鳄鱼皮,其次的鲨鱼皮,最差的蛮牛皮,你看要哪种?”管事见事不可为,马上调整心态,立即回到生意场上来。
“都是啥价?”图乃问。
“嗯,这鳄鱼皮是六十年老鳄鱼皮,皮革坚厚,价格当然最贵,二百银币一张。鲨鱼皮也是数十年鱼皮,坚韧耐磨,价格次之,一百二十银币一张。蛮牛皮也是三十年牛皮,皮厚耐磨,价格最次,四十银币一张。”
图乃一听,本想要老鳄鱼皮,但先前听清秀说没钱,这时也觉得应该省省。“那就蛮牛皮吧,但是管事,我们用不完整张的蛮牛皮,可不可以买半张?”
“半张?”管事一愣,但转念想觉得先打好关系再说,也许以后还有打主意的机会。故作深思状,一会,说:“按铜楼的规矩是不行的,但是,我觉得跟你们有缘,这样吧,我作主,就卖给你们半张。”
“谢谢管事,我还要买些木工工具,这里有吗?”图乃问。
“木工工具?有,你跟我们伙计去挑选。完了一起算账。”管事将事处理完了便离开,离开时还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在那看刀的人。
图乃在那里千挑万选,有刨,有斧,有凿,有钻,还有尺,锯等等,挑了好一会,终于选够了各种工具。出来与弓弦和蛮牛皮一起结账。一共是四十八银币零七个铜币。
清秀付了钱,腰包也所剩无几了。一大堆工具用蛮牛皮包好,鲛龙筋交给清秀藏好,三人一看天色也不早了,便直奔旺记杂货店而去。
奇怪的是,先前那位衣着华美的青年人也跟着他们一起出了铜楼,远远的吊着,尾随而行。
清秀他们到了旺记杂货店后,青羊老板将他们带到店后,他们先前所买的东西已全部打包捆在牛车上,图乃再把刚才在铜楼买的也一起捆在牛车上。然后青羊老板还是亲自送他们。
到地后,天还没黑,赶紧卸货。青羊老板也乐呵呵的告辞回去。
今天这一天可说是扎扎实实的花了一天的钱,花得差不多是身无分文。看来花钱永远比挣钱快,他们好像有点明白他们爹娘以前为什么过得那么辛苦。
“有贼。”满仓进屋后,立即大叫起来。
清秀和图乃立即跟进屋子,进屋一看,可不是,屋内是狼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