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先生,麻烦先生给我们弄些干净的木板来,我们要用。”满仓这时跑到门口对着湖边的清秀和渔卫阳大喊。
渔卫阳见喊自己,而身边也只有清秀一人,显然是不可能让清秀去做那种臭事的。看来,只能怪自己命苦,早晚都逃不了一劫。只好乖乖地去找木板,再清洗一番,送到厨房里去。
渔卫阳抱了好大一堆木板,然后也像图奶一样屏住气,送进厨房。满以为扔在地上就跑。结果,还没开扔,满仓就开口了:“渔先生,麻烦你帮我们铺在图乃身边,他一会好放肠子。”
这一声几乎要了渔卫阳半条命,别人在里边忙这忙那的,你总不能说受不了,扔了就跑。就算是要命,也得认了。
于是,渔卫阳便只得一块木板一块木板的铺在图乃身边。也不是满仓故意,进去一看,满仓将肠子入入沸锅中,一边往前送,还一边不停地搅拌,两手都不空。图乃一只手上已缠满了肠子,另一只手也不停地从锅里抓起肠子。看来也确实是不空。
结果,木板还没铺完,胃里已经被这臭气熏得翻江倒海,强行忍住。
图乃这时瞥了一眼地上铺的木板,说道:“渔先生,木板要铺严实呀。你看这拳头大的缝,一会肠子掉到地上,裹一层泥,不好清理呀。”
报复,这绝对是报复。而且这报复得要命呀。但这得忍,这要不忍,敢保证,图乃一会出来,绝对不得再叫渔先生了。
但不管怎么样,木板确实得铺严实才好,这本没有错。于是,再手忙脚乱地重新将木板一块一块地铺起来。
“渔先生,没想到,你连铺木板都不会,要不,你把这肠子拉住,我教你铺,我给你做个示范,行不行?”
噗,渔卫阳一个没忍住,只觉得胃里如江河倒灌一般,一大股酸臭腥辣的东西直冲而出。
这一下,没把渔卫阳骇得亡魂皆冒,急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地捂住嘴巴,不让那些东西有半点跑冒出来。
嘴巴虽然被捂住了,但胃却捂不住,胃一翻涌,又一股酸流再冲而出。渔卫阳的眼珠子一下子就凸了出来,头上大汗滚滚而下。而此时,胃里再度翻涌,嘴里装不下了。渔卫阳此时也拼命了,手上再加力,绝不让嘴里出来一点一滴,只好一口把嘴里的再吞下去,而眼里的泪水却大颗大颗的往下滴。
渔卫阳终于将木板拼好了,便一个猛子往外扎。刚出门,就一路狂喷。待清秀看见他时,他已趴在湖边吐得昏天黑地。再到清秀取来洗脸用的麻布时,他已吐得躺在小熊身边,几乎晕死过去。
图乃一边往手肘上缠着肠子,一边心情愉悦地享受着经脉流通带来的好处。
“满仓哥,我感觉我似乎到了焠体三期了?”图乃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满仓,问道。
“我也是,可惜清秀姐闻不了这臭味,不然,清秀姐能达到四期也不一定。”满仓答道。
“就是,姐要是能来就好了。要不我叫一下姐,看她愿不愿意来?”图乃说。
“算了,别叫了,这实在是太臭了。清秀姐以后还有其他的机缘。”满仓说道。
“好吧,渔先生不知到哪去吐去了,不然,把他叫过来,也应该能有一定的提升。”图乃说。
“算了吧,他更受不了这气味。何况,他都是焠体第四期了。估计就算有提升也不多。”满仓估计了一下,这臭味对他们这种菜鸟帮助很大,但对有一定实力的人,帮助可能没那么大,甚至可能根本没有。
其实也没用多少时间,满仓和图乃便将吞鲛兽的肠子全都过水煮了一次。肠子这东西也怪,原来很大一堆,但经沸水一烫,就缩水了一大截,现在还有原来三分之一差不多。
满仓和图乃将煮好的肠子全部收集起来,再将锅灶收拾清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