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无解,只能任鸟欺负。
图乃在前面飞奔,仙仙和鹤鹤在后面追着猛啄,一口啄在背上,一口啄在后脑上,又一口啄在屁股上。图乃是一口一个跳,一口一个叫。
满仓见了,早已飞奔过来,见仙仙猛扑过来,左手一操,挽住仙仙的长脖子。仙仙奋力向前飞,却再也飞不出去,只急得在那里不断地鸣叫。
鹤鹤见仙仙被阻,大唳一声,也猛扑过来,满仓见状,右手又再一捞,把鹤鹤也捞在手中,两只仙鹤都被满仓一左一右的紧紧抱住。
图乃见了,终于松口气。骂道:“两个混蛋,只知道欺负我。呸。”
“你到底把它们怎么啦?跟杀父之仇似的。”端木丛这时走了过来,问道。
“我能把它们怎么?这俩混蛋就不是人。”图乃恨恨地说。
“它们本来就不是人。”满仓一边死命地抱住仙鹤夫妇的长颈,任由仙鹤在那扑腾,一边对图乃说:“你肯定是把它们怎么着了,不然,它们不会这样的。”
“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怎么它们,我只是把小仙鹤弄开,从它们的窝里拿了几根鸟毛而已。”图乃就差赌咒发誓了,还拿出手里攥着的几根羽毛。
就为了几根鸟毛,还这样跟杀父之仇似的。端木丛算是刷新了眼界。
满仓也无语了,这时,也不再拉着仙仙两口子了,而是抓起鹤鹤,就是一巴掌,拍在鹤鹤的大屁股上。
鹤鹤一声惊叫,张着两扇翅膀,扭着头,看着满仓。仙仙这时好像也懵了,也停止了挣扎,惊恐地盯着满仓。
“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滚回去,再在这胡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满仓气呼呼的指着清秀的房子,对仙仙和鹤鹤大声吼道。
仙仙和鹤鹤立马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耷拉着脑袋,赶紧跑回屋子里去了。不一会,屋子里便安静下来,大小仙鹤都没有再吭声了。
图乃终于彻底松下来了,这羽毛找的,简直比打了一架还累。
“难怪,图乃,你别的鸟毛不用,偏偏去拔仙仙的鸟毛,你不……”端木丛话还没说完,图乃便打断了他的话。
“我没拔它的鸟毛,我哪敢拔它的鸟毛?我只是在它的窝里拿了几根鸟毛,便是如此,我要真的拔了它的鸟毛,那还得了?”图乃说道。
还真是,要真的拔了仙仙的鸟毛,怕是不死不休的了。
端木丛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这都是他们自己惯的,别看图乃这时气呼呼的,要是有谁这时真的欺负了仙仙它们,你看图乃不拼命才怪。
虽然受了些虚惊,也吃了仙仙几啄,但好歹总算有收获。图乃看着手中的羽毛,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图乃将手中的羽毛剪断,弄成跟箭尾凹槽一样的长短,再剪去半边的羽毛,然后嵌入箭尾的凹槽之中,最后滴上一滴树胶,便大功告成。
图乃做了三支样箭,端木丛、满仓便迫不及待地抓弓的抓弓,抢箭的抢箭。最后还是端木丛艺高辈份大,抢得了头筹。
箭靶就由打杂的两人去摆放。本来图乃想摆在一百步的位置,但端木丛均认为,这张弓连黄阶都不是,而且很软,好像连一石的强度都没有达到。要端木丛来说,就摆在五十步的位置合适,但图乃死活不同意,最后就摆在八十步的位置,这也是一石弓的最远射程。
端木丛张弓搭箭,对着八十步外的靶心,但心里想着,能不能射得拢?别还没射到,就掉地上了?
射箭不是端木丛的长技,但一个筑基大成期的大高手,要说连箭都不会射?这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缺的不过是箭技和精准。
端木丛左手持弓,右手搭箭,拉开弓弦,略略瞄准了靶心,手一松,“噗”的一声轻响,羽箭轻飘飘地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