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侯,这可开不得玩笑,你可不要乱来;
大清有律法,故意杀害朝中大臣是要被诛三族的。”
阿桂冷笑一声说道:
“谭同,你这个老滚蛋耳朵里是不是塞驴毛了,刚才太上王才颁布的王命;
赐给本侯一块丹书铁券,只要不是造反可以免三次死罪。”
“本侯正琢磨着,这第一次机会应该用在谁身上呢;
你是霍乱的源头,我感觉用在你身上正合适。”
谭同听到阿桂的话都快吓哭了,哭喊道:
“太上王,救命啊;
定国侯这是盯上微臣了啊。”
乾隆看着阿桂叹息一声说道:
“阿桂,差不多可以了;
没必要恐吓谭同,他好歹也是大清国的议长。”
乾隆心里叹息一声:
“谭同如今是大清议会的议长,为了避免他尾大不掉;
必须得让阿桂制衡他。”
“不过,阿桂这么直白的盯着他,他也没办法干活啊,别再给这老小子吓出胆了。”
想到这里,乾隆看着阿桂再次说道:
“阿桂,本王放你三个月的假期,你可以出去散散心;
你是武将,文官的事情也不用你管事,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就这样,一场充满明争暗斗的朝会结束了。
晚上,谭同的家里,六部尚书全都来了,齐齐向谭同施礼;
要知道,如今的大清议长可是一品大员,又帮诸位同僚办成了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
吏部尚书鹿传霖连忙说道:
“议长大人,您为大清的官员免去了牢狱之灾;
是全大清官员的恩人。”
“议长大人的功绩,可以配享太庙。”
谭同议长叹息一声说道:
“诸位大人,我们接下来行事虽然可以放松一点,但是绝对不能激起民变;
大规模骚乱也不可以。”
“只要不是这些事情,都察院的大人们,以后都是自己人;
大清律的解释权,都在我们自己人手里。”
“这些年多少同僚,死在了允成的屠刀之下,今天我们终于等到天清日明了。”
“不过,大家行事一定要隐蔽一点;
阿桂那个混蛋可是有一块免死金牌,太上王可是说了,只要不造反,就可以免死三次。”
“要是有那位同僚,日后被阿桂屠杀了满门;
可不要怪本官没有提醒。”
随后,这群官吏就开始了庆功宴,当晚,谭同的府上好不热闹。
第二天刘墉、纪晓岚去了吏部完成了印玺和工作的交接;
两个人转头又去了户部,各自领了一千五百两银子。
纪晓岚看着手里的银子,苦笑一声说道:
“刘大人,这笔俸禄银子;
恐怕是最后一笔干净银子了。”
刘墉苦笑一声和纪晓岚摆摆手,直接安排人回府了。
第三天,乾隆赐给阿桂的丹书铁券也送到了府上;
一块乾隆亲自书写的定国侯府的匾额,也重新挂到了阿桂的府上。
然而,面对这一切,阿桂并不开心。
七天后。
刘墉回乡的马车走出了城门,刚好遇到正在路边等待的阿桂。
阿桂向刘墉抱拳道:
“刘公,如今是无官一身轻,阿桂也被放了三个月假期;
我们为朝廷忙活了一辈子,要不我们去江南转转。”
“这大清的万里山河,我们还没有去过几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