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走了!”
……
甘泉殿
蒋洗正在汇报刑部审查的情况,宣德帝神色冷漠的道:
“爱卿,你说是这一切,都是高丽国搞得鬼?想要以此手段,窃取我大周的火器。”
蒋洗自然也看得出来,宣德帝动怒了,将手中的令牌高举过头顶,低头禀道:“是的,陛下。臣手中的这块令牌,就是他们之间的信物,上头的花纹是高丽王室的花纹。”
李德海一看宣德帝的神色,出非常有眼色,立刻前去拿了那一块的令牌。
神色恭敬的将令牌呈了上去,低声叫了一句。“陛下!”
宣德帝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那块令牌,随后就拿起那块令牌,仔细看着令牌上,确实只有花纹,没有其他的信息。
“你确定,这花纹是高丽国的?”宣德帝把玩了一圈令牌。
蒋洗点了点头,回道:“确定,陛下。臣也亲自去核对过一遍,此令牌的花纹,确实是高丽王室的王徽。”
宣德帝握紧那块令牌,双眸泛起一抹冷光。
冷哼一声道:“高丽国,朕倒是没想到,那等弹丸小国,竟然敢打朕的主意!”
蒋洗也觉得,这高丽国不知死活。就那小小的弹丸之地,竟敢肖想不属于他们的东西,现在得罪了陛下。
这样安全是触碰了,陛下的逆鳞,那么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怕是,接下来高丽国没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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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竹菖呢,为何要帮着高丽国!”宣德帝更不能容忍的,却是卢竹菖这样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叛徒。
蒋洗见状就道:“陛下,卢竹菖他不是我大周的百姓,是高丽潜伏在我大周的探子!”
宣德帝脸色阴沉的看着蒋洗,“你确定!”
“回陛下,老臣确定,已经审问了一遍,卢竹菖虽然没有承认,但他手中高丽王室的令牌,以及卢竹菖孤身一人在京城,父母和妻儿都在西宁府,就充分说明了,他并非大周人!”
“可派人抓捕卢竹菖全家!”宣德帝问道。
蒋洗低沉的嗓音道:“回陛下,西宁府的知府派人传回消息,他们赶到的时候,对方已经逃之夭夭了!”
闻言瞬间就让宣德帝暴怒,拿起一旁的茶杯直接扔了出去。
啪嗒一声
陶瓷茶杯,瞬间就被碎成了,四分五裂……
“户部呢,这么大的事,居然如此疏忽。居然还让敌国的探子,成为大周的官员!”
蒋洗早就预料到了,陛下知道这件事会暴跳如雷,果然就是如此。
“陛下息怒!”蒋洗跪求道。
宣德帝暴怒的从椅子上起来,“息怒,如何息怒!去让人将户部尚书叫来!”
李德海得令后,就立刻安排太监去传唤户部尚书。
蒋洗则低着头,任由宣德帝发泄一通。
直到宣德帝不再乱砸东西后,蒋洗此时才开口道:“陛下,那卢竹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户籍三代都无异常,记载的全是大周百姓。”
宣德帝捏着额头道:“卢竹菖,他可有宗族?”
蒋洗接着就禀道:“陛下,据户部传来的消息,卢竹菖都是七代单传,就是单独一支,所以也没有什么族人。”
宣德帝冷哼一声,“高丽倒是准备的充分!可还有其他的?”
蒋洗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想到另外一件事,就道:“陛下,那群黑衣人是冲着火药厂去的,劫持的匠人是盔甲厂的。所以火药厂的配方,应该是没有泄露的。”
宣德帝闻言,脸色好看了一些,火器的配方没有泄露出去。
“其他人,可调查清楚了?”宣德帝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