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旁这片水域的负责人。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村的渔民捕鱼时看到这条大鱼,渔民奋力一天的时间才把鱼捕上来,当然,其中也有大乌村渔民的一臂之力,借用了一下他们的渔网。所以,这条鱼作为科研动物归属国家之前,必须跟我们的渔民商量一下,经过他们的允许才能运走,我想这是起码的尊重。”
盛名反应最强烈,碧波刚一开口他就朝她使眼色,偏偏她扫了他一眼装作没看见,之后压根不看他。
盛名急忙制止:“碧波,吴县长已经做出决定,这是大乌村捕到的鱼,还有视频为证,你跟着掺和什么,赶紧跟吴县长道歉!”
“二叔,以事实为根据,大鱼是我们小乌村捕的。”碧波坚定地说。
吴县长转脸看向盛名,“原来盛碧波是你的侄女!”
盛名陪着笑,解释着,“吴县长,碧波这孩子被我哥我嫂惯坏了,任性!”
邱雅雅急忙呵斥:“盛碧波,你胡说什么呢,站在你面前的是县长,你胆敢在县长面前胡言乱语说鱼是你们捕到的,我的视频都给吴县长看过了,鱼就是我们捕的,跟你们没有关系。我的渔民们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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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朝十来个渔民使眼色,渔民们纷纷说,大鱼是他们捕的。
“卧槽——撒谎不眨眼睛!”二愣子爆粗口。
卢渔瞪着猩红的眼睛,走到吴县长跟前,指着邱雅雅:“吴县长,我是小乌村的渔民,这条鱼是我发现的,我同小乌村的渔民一起捕捞上来的,跟大乌村没有关系,这位大乌村的村书记,纯粹满口谎话!”
话已出口,场面顿时变得很尴尬。
朱书记当即喝住卢渔:“大胆刁民,胆敢在这里造次,这是县长不知道吗,警察呢,赶紧把这几个村民赶走!”
十几个警察过来就要将卢渔拉走,碧波急忙上前,“慢着,朱书记,卢渔他是遵守纪律的良民,不是刁民!他们为大鱼忙了一天,昨晚又在这里守了一宿没眨眼睛,就凭守护这一点没功劳还有苦劳呢。”
盛名一听直擦额头上的汗,心里暗骂愣头青一个。
一句话出口,场面顿时很尴尬,朱书记的脸腾地红了,看看吴县长,又看看碧波,当即把话拉了回来,“我担心他影响县长和专家办公——一时心急,说话就——”
吴县长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了,脸转向省里的专家,“老师们,我也看出来了,达氏鳇是珍贵的鱼,不可宰杀。刚才老专家也说了,国家会收购不知道能给个什么价格?”
几位省里的专家面面相觑,最后老专家说:“我们上车研究一下,再跟领导汇报一下情况,之后给出个价格。”
“好。”吴县长说着,几位专家向他们车队的方向走去,吴县长转向碧波、卢渔和邱雅雅等人。
邱阳一直在吴县长的身侧,当即在一旁笑着说:“雅雅当村书记,我根本不同意,她喜欢挑战,喜欢做没做过的事儿,这不,还挺认真呢。他们村的渔民在乌苏里江的上游发现了这条大鱼,就一路追了过来,我看这条鱼应该是大乌村和小乌村的渔民合力捉到的。”
吴县长脸上挂着笑,朝邱雅雅点点头,一眼赞许的目光,而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碧波。
“盛碧波,你在小乌苏里村工作多久了?”
朱书记惧县长,碧波不惧。她跨前一步,“吴县长,我来小乌村59天,明天满两个月。”
不远处的村民也听见了,不禁感慨,“时间真快,盛碧波来这里快两个月了。”
“对了,谁打赌她两天半就被气走的,还有堵她一天被气走的,输了吧!”
......
这些村民,说话的声音很大,吴县长和朱书记等人都听得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