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并不着急,但也没浪费时间,很快,大家都到了院子里。
吴县长下车,旁侧跟着秘书和李想、以及李想爸爸。
清扬脸上还有淡淡的淤青,李想比他要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依稀可见。
李想的目光自是第一时间落在了清扬的脸上,两个人俱是一脸尴尬。
奇怪的是,明明他们是来找他算账的,但李想的脸上并没有半点愤怒,目光柔和,而后落在了碧波身上,那眼睛似乎在说话。
清扬最看不得这样的目光,碧波是他的,这小子是不是又要找揍,怎么一看他的女朋友就挪不开步,看那含情脉脉的样子,顿时,清扬的脸沉下去,镀了层冰霜。
李想的父亲只顾着跟吴县长说话,并没有注意清扬这面的动静。
一路朱书记点头哈腰,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吴县长边走边听朱书记汇报近期工作。
出来迎接吴县长的还有高涵乡长和两个副乡长,只是他们不能靠前,一路都是朱书记在最前面带着领导上了二楼的小会议室。
椭圆形的会议桌,稀稀疏疏坐了一圈人,都是领导。
清扬和碧波属于上不得台面的人,压根就没让在前排就座,而是坐在靠墙的后排,坐后排的还有乡政府的几个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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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县长看了看,转脸瞧向后排的清扬,“清扬,碧波,你俩也到前排就座。”
朱书记当即插话道,“吴县长,清扬他是罪人,他没脸坐前面,让他在后面反省吧。”
“反省?”吴县长重复这两个字,似乎没听明白。
“是啊,吴县长,在你们没来之前,我已经把清扬一顿批评了,连同碧波,他们两个人都被我狠狠批评一顿,您放心,关于清扬打了李想这件事,乌苏里乡肯定要给个交代!”
朱书记说着看向李想爸爸和李想,“那个,李主席、李主任,你们想怎样处理清扬就怎样处理,我看李想脸上的淤青我也心疼又生气,这都是清扬的杰作,我这里肯定秉公办事,坚决不会有半点偏袒。哪怕,你们报警,扭送公安都没有问题。”
吴县长一脸的不解,跟李想爸爸面面相觑,李想一脸尴尬,“朱书记,恐怕您误会我们了。”
吴县长也是一脸懵逼,“是啊,朱书记,你说清扬跟李想打架了?还有这事儿?”
朱书记一听,顿时愣住,“你们——不是来捉拿清扬兴师问罪的吗?”
“你这是哪跟哪啊!你太有才了,朱书记,真有你的!我这么大个县长如果因为两个年轻人打架这等小事儿就来兴师问罪!那也太没有格局了。”吴县长沉下脸来,显然不高兴了。
李想爸爸表情极为复杂,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朱书记,李想脸上的淤青那是他不小心摔的,跟清扬无关。”
无关?这是什么逻辑?那他们是来干嘛的?
不但朱书记搞不懂了,清扬和碧波也是一脸懵逼。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若你来到乌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