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就留下刘玉,马无才,还有假装嘿嘿一笑的刘魁。
“拿下!”
原本沉寂的马无才,突然大喝一声,把刘魁吓了一跳。
一大群朴刀手瞬间冲了出来,个个都是练家子,把刘魁围的水泄不通。
接着齐发力,把刘魁按在厅前。
刘魁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他老妹的真的是冲我来的,这该死的死太监千方百计的把我骗过来,就是为了这一出啊。我这算不算成也太监,败也太监!好窝囊!
我要不要跑?我可不能死,还有好多女人没一起睡呢!我好苦啊,我突然想起来了,紫烟阁红黎的屁股很俊俏,她还跟我眉来眼去的,啊呀!
“桂阳王刘魁,你可知罪?”马无才那嗲嗲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太监做到这个份上,他也算光宗耀祖了。
刘魁看向自己的四哥刘玉,只见他静静的看着自己,眼神犀利。帝王之威,盛气凌人。
“我没罪啊!”
还没开始大刑伺候,刘魁当然不能承认有罪,不然一点骨气都mode。
马无才拿起一本奏折,走了下来,扔在刘魁跟前,接着呵斥道:“私放朝廷重犯武景山,这是罪一!”
他老妹的,我放的时候你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吗?这回跟我秋后算账了。那你这死太监不是帮凶是什么!
刘魁挣开一只手,翻开奏折,里面列了十条死罪。落款正是那个千人烦的李道儿。
罪一,私放朝廷重犯!
罪二,抢劫扬州城!贪污两千万两!
罪三,私藏魏礼,勾结北魏!
罪四,私自练兵,意图谋反!
罪五,色心泛滥,偷抢民女!
……
罪十,长期淫乱后宫!
我日尼玛,这个李道儿真的会编,这有些是事实,但也不能瞎编乱造吧!
“为什么私放武景山,这叛贼可是死罪。”马无才咄咄逼人的追问道。
“……没有啊!我抓的他,我再把他放了,我是傻又不蠢!”
马无才没有继续纠结,而是往接下来的一个问题,“为何贪污两千万两?”
“我不知道啊,我只收到了三千万两!”
马无才可耻的点了点头,又拿出一套书法,问道:“这《木兰辞》是魏物,为什么出现在桂阳王府?你又作何解释!”
“你说的是木兰生小鸡吗?本王只是觉得好玩,路上捡的。”
“还狡辩,这魏物压根就不会出现在大宋,你上哪去捡,你分明就是私通魏人。”
刘魁心里给了马无才一千个曹尼玛:这是要逼死我的节奏啊,我有没有私通贼人,你还不清楚吗?
“我压根不知道这是魏物!”
“那你私自练兵呢?宣州那里那可是有一万多的人马!”
刘魁一听就不爽了,“怎么就私自了?我光明正大的练啊,那里都是深山老林,我让将士能适应恶劣的环境,将来打北魏的时候,不会被北方的环境所干扰。再说,乖乖孩子的士兵,能有什么用!我只不过没让冯莫机知道而已,镇东军五万,每天的开销无法估量。冯太守没给一分一厘,我可是拿着王妃的嫁妆在苦苦支撑着。你要这样说的话,那这兵我不练了,镇东大将军我也不当了。乏了,累了!”
刘魁往地上一坐,一副要杀要剐请随意的态度,“本王挂着桂阳王的头衔,一辈子都是个傻庸,被人瞧不起。哎,活着真累,生活一点意思也没有。还整什么色心泛滥,偷抢民女?我犯得着不,而且我抢了谁?人证物证呢?”
马无才看向一直沉闷的刘玉,耸了耸肩,说道:“官家,您觉得呢?”
刘玉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