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战事,刘魁扔下花木荣,匆匆进了营帐。
这一场向天借势,风雨雷电,耗尽了他体内所有的气息,他需要补药。大大的补一补。
沈烟跑了进来,
“陛下,你好棒!你实在太帅了,一人灭了整个重甲军,你是我心中的神,我爱死你了。”
刘魁微微一笑,
沈烟见刘魁脸色铁青,急忙问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镇需要精元!”
沈烟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突然又觉得不妥,摸了摸肚子,为难的说道:“这……我去给你想办法。”
沈烟慌忙退了出去,她懂刘魁所说的精元。
刘魁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多时,身披铠甲的袁晴走了进来,面露杂色,眉头紧锁。她似乎被洗礼了一番,或者被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
“真的是,没事借什么风,借什么雨,还不是得我来给你收场。我……我才是大功臣,你啥也不是。”
袁晴一进门就开始叨叨念,好像一个上了年纪的隔壁老王家的少妇。
见刘魁躺在床上,闭眼无动于衷。
袁晴接着嘀咕,“烦死了,羞死了。老娘都几年没让男人碰了,这一整得多尴尬啊,太尴尬了。”
“要不我把他打昏?”
“可以可以!就这样,不然看他色眯眯的眼神,我真怕我会一枪捅了他。嘻嘻!”
袁晴近身,看着昏迷的刘魁就是一掌拍了下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刘魁只觉脑袋一沉,晕头转向。睡梦中感觉被人呼了一巴掌。
一个身穿铠甲的少妇,威风凛凛。一把扯掉身上的铠甲,露出里面的旖旎。束身的装扮,丰满的身姿,红里透纱的花白如梦。一件显眼的肚兜,约不住的芳华,如影随形。
袁晴转身背坐在床边,即使刘魁闭着眼睛,她也不想让刘魁看见她胸前的芳华。羞红的脸就像春天山里的杜鹃花,点缀而不失高雅。
轻轻褪去的妮纱,背面花白如玉,一道显眼的刀痕,她是马上裹尸的女人,有点磕碰很正常。
刘魁借着朦胧的烛光,有点模糊,起手就攀了上去,他最爱这春夜的清新光芒,没有浓妆艳抹的清纯,只有永不凋谢的太阳花。
失了内力的刘魁,有一种似有似无的无奈。袁晴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声……
“好人做到底,你个扶不起的阿斗!”
清晨,刘魁悠悠醒来,
浑身有了力气,但明显还不够。
昨晚,他做了一个梦,梦见百里草原,一望无际。风吹草动现牛羊,又不见牛羊。他梦见了一个美的如杜鹃花的女人,陪自己在草原上奔跑。跑跑跑,跑啊跑!
但始终想不起那个女人的容颜。
出了营帐,
迎面碰上了黑唇冷眼的向堂溪,
刘魁自然而然的想道:会不会是她?
身披铠甲,冷面无情。浑身精实,少言寡语。但看着又有点不像,她缺了一点女人该有的柔情,是一个只会打打杀杀的女人。浅黑的嘴唇,整得跟魔头一般,明显不是。
“看什么看!色眯眯的。我穿了衣服,你能看见个啥,”
向堂溪见刘魁眼神混浊,逮着就是一阵呵斥。
“皇后娘娘让我告诉你,她回建康城了,朝堂不能没有她。”
刘魁点了点头,又把眼光落在她的胸口,他只记得那道伤疤。但还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向堂溪。
“还看,你真想看?”
向堂溪忽而微微一笑,把手撑在衣领,颇有一副打开让你瞧瞧的姿态,但眼神明显告诉刘魁:你敢凑过来,我挖了你双眼!
刘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