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顿,为什么这么晚才让梓彤回来,受了这么大的罪,反正不是疼在我的身上。梓彤死活不让她打,好容易于金丽才作罢。
有的人就说了,你咋不报警呢?遇到这种情况,我们肯定想报警啊,可是关键是你报了警也没有什么用,上次我去惠州不是被抢了吗,什么都做了,可是有一点用吗?没有,对他们来说,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其实这也不能怪这个,怪那个,不同的历史时期,人的使命是不同的。再说了,任何一个社会的进步都是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的,就像现在,有哪个人敢去抢劫,只要你敢,警察可以千里追凶,即使你逃到了天涯海角,都会把你捉拿归案的,这个威慑力太大了啊。可是那个时候,我们只能是牺牲品了,谁叫你生活在那个时代呢。
可是下一个礼拜,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也是只字未提。一直到第二个礼拜,她再次过来布吉的时候,实在藏不住了,才不得不告诉我。可是她既没有埋怨我,也没有责怪抢匪,只是一个劲的自责,说包里倒是没有多少钱,就是身份证,边境证和BP机都被抢走了,都怪她自己没有注意,早知道就在下车的时候先前后看看就好了......
看着她那惴惴不安的样子,我是既懊悔又心疼,懊悔的是自己怎么当时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应该早点让她回去,否则也不会出了这事了吧。心疼的是那摩托车的冲击力得有多大啊,想想都知道,她这细皮嫩肉的,那一下子得多么的疼啊。
我赶忙撸起她的袖子一看,乖乖,虽然已经结痂了,可是整整一大片都是黑紫色的硬痂,厚厚的一层,可想而知,当时得多么的疼啊,我再掀起她的衣服往背上一看,更不得了了,她的腰这里一大片铁青带紫,这都过去两个礼拜了,却还没有完全消掉呢。
我在深圳的青葱岁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