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在纠结王俞这个人的时候,妻子就一直跟刘朋在密聊里商量出差的事情。
等周朗发现妻子一直在隐藏的人是刘朋时,早就木已成舟。
之所以知道两人一定是密聊再说这件事的是因为,出差的时间变了好几次,后来周朗查妻子的手机时,在钉钉的正常聊天信息里,并没有提到这次出差的任何事。
除了那天晚上妻子说跟刘朋开会沟通工作,并且周郎打了好几个视频都没接之后回来,刘朋一口气发了好多跟她聊工作的内容,里面提到会安排女同事跟她一起去金陵。
就仿佛是知道周朗会看到,刻意让他放宽心一样。
所以此刻一切照他们的安排在往前发展,唯一多的变量就是周朗会跟着一起去。
但这也是妻子提前知道的事,如果他们真有私情的话,应该也会提前告知刘朋,更改他们的私会计划。
所以现在尽管妻子十分坦荡的发照片聊语音,证明了并没有男人的影子,但周朗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把自己笼罩其中。
这种感觉十分不妙。
这趟车到金陵需要五个小时,而周朗还得晚一个小时才能到,这中间他们完全可以无限的密聊,安排好到金陵的一切计划。
至于妻子身边坐着女同事,会不会担心她看到点什么呢?
这么说吧,妻子上次跟别人聊得花枝乱颤的时候甚至就靠在周朗身上,周朗至今也不知道她当时聊的内容。
妻子好像用防窥膜的习惯已经很久了,起码有两三年了吧,每次周朗从侧面的角度看过去,都是黑糊糊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也开玩笑似的曾经问过妻子,贴这个膜是不是就为了防自己。
“你知道地铁上有多挤吗,手机甚至能挤到别人脸上”
“我要是看个视频什么的全程就像邀请别人一起”
妻子当时是这么回答的。
周朗想想也是。
他虽然很多年没上班了,但早晚高峰的地铁还是体验过几次的,那确实是一种让人绝望的体验。
所以想到妻子每天这么辛苦的赚钱养家,他还无端怀疑,他的心便就软了下来。
哎,我这臆想症是越来越严重了。
周朗摇了摇头,想把脑子里面那些胡思乱想赶走。
但他刚把视线转移到车窗外,手机的信息就响了起来。
打开一看,竟然是刘朋妻子发来的信息。
“你好,请问你是”
望着这句突然出现的,没头没尾的话,周朗彻底的迷惑了。
加了两天没说话的人,此刻怎么会想起来给自己发信息。
且当时自己是打着咨询他们卖的所谓高科技床品的由头去加的,应该就是一个普通顾客的身份,怎么会问我是谁?
难道说,这个微信号,也在刘朋的掌控中?
他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诡计?
周朗犹豫了,他在手机上打了又删,删了又打,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这个信息。
“叮”
正当他左右为难时,又一条信息进来了。
娇妻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