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爷爷就是自己的精神寄托,最后一个至亲的人走了,他现在只想让自己的爷爷能够一路走好!
“我也知道,振国,你现在心情不好受,但现实是武大爷走了,我们除了让武大爷风风光光的走,还得想想我们今后的路怎样走。”李万三掏着心窝子说道。
“怎样走?我还没想好,反正这辅警是不想干了。”
“为什么?”
“我是干内勤的,每天打打水,整理一下文件,打扫个卫生什么的,这都是爷们干的事吗?”武振国体格健壮,但也文弱,可是武大爷走后,突然间嬗变,竟然说出豪气十足的话来。
“要不跟我们干呗!”李万三嘴欠的说了一句。
“跟你们干与干个辅警有两样吗?”
“那你想干啥?”
“看看呗!”
南下商谈工程的事,因为武大爷突然遭遇不测,不得不推迟,至于什么时候谈,还得等那边的消息。
在现实生活中,中国人往往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子,刘三在吴东手下,出入左右有人护卫,豪车开着,但是这都是面子上的事,刘三真实的生活或许是另一种景像。
肈事的刘三暂时被拘押,定罪是没跑的,但是,其母高氏一直在为刘三的事奔波,儿是母亲心头肉,这绝对没错,儿子再不好,也得为儿子奔波。
“大兄弟,你就让我进去吧,我说两句话就走。”一脸枯瘦的高氏,在宪江大厦大门口被门卫拦下,死活就是不让进,但也算克制。
“我不是说了吗,吴总一大早就出去了,你进去也找不着吴总啊!”一个卫门说道。
说来也巧,正在高氏与门卫争执不下之时,吴东开着宝马320正好办完事回公司。
高氏一眼就认出吴东的车,一下子发疯似的扑了过去,不停的敲着车窗,茶色车窗缓缓降下。
“东子,你让你审进去吧,我跟你说点事。”
“刘三的事吧,我知道了,不就是想减减刑吗?死人了婶,你知道吗?”吴东左臂搭在车窗上,右手握着方向盘,一个个硕大的金戒指异常明显。
吴东也为难,看到高氏不用问,就是为刘三这事而来的。
在宝马车的副驾上坐着白佳佳,上身雪白短款小貂,配以雪白的脸蛋,真有点白雪公主的感觉,但是两眼有点木纳,似有未干的泪珠,看来光鲜的外表并不一定代表内在的幸福。
“东子,是你当年把三儿弄到你身边的,你们都是同学,这事你帮审子操操心啊,他爸跟我离婚多年,我也指望不上了,这事我只能找你了。我邻居说,要是给三儿办个间歇性精神病的证明,就可免刑了。”高氏很天真的说道。
吴东眉头紧皱,是啊,刘三是自己的同学,也是儿时的玩伴,人啊,摊上事儿了总是很纠结,这事能办个间歇性精神病的证明吗?真能办,也行,算是对刘三的一个交办,毕竟交情在那儿摆着的。
“我努努力吧,婶子不就是这事吗?没别的事,你就先回去吧!”吴东心情沉重的说道。
“那行,东子,你就费费心,婶子就不进去了,你们也忙,我就不打挠了。”高氏说完有点门神无主的离开了。
人是有情谊的,混子也是人,也有情谊的。吴东是小人,但也是人,也有情谊的,与刘三多年的交往,刘三对自己的忠诚是知道的,出事了,也不得不管,再说了,真要是不管,自己手下的小兄弟会怎样看待自己?以后怎么管这帮人,虽然高氏提出能不能给刘三搞个间歇性精神病的证明有点谎唐,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即使是弄不成,也得弄点别的,先把刘三的命保下来再说。
宪江办公室。
“江哥,我回来了。”一大早的吴东,去了刑警队,看了看被拘六个虾兵蟹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