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圣与张云霄整了一把,虽然难说谁输谁赢,但姚圣多多少少也算找回了一些面子。在姚圣那边,东子脚被干得稀乱,做了两次手术,取出30多粒铅子,但并无大碍,靠时间就可以恢复了。除了东子严重受伤之外,还有几个受伤,但都没有生命的危险,这就意味着,以姚圣的影响力和财力是完能够摆平的。
不可否认的是,整完这一把,姚圣与张云霄团伙彻底走向对立面了,矛盾公开化了。
张云霄从市里回来之后,本来想直接去固a的,但突然接到沈高峰的一个电话,于是改变了路线,中午直扑西郊区而来。
张海涛和彪子他们一块回到固a,因为目前他们的业务,除了祥云和府那个酒店在固a之外,在西郊区基本上没有业务了。
“出来喝点啊?我在你们单位门口。”在西郊区刑警大队门口,张云霄背靠牧马人,给沈高峰打了一个电话。
沈高峰在刑警队几乎没有农闲时光,案子天天有,他作为刑警队一把,大小案件他拿主意,所以平时也非常忙碌。
“喝啥喝啊,大中午的,八项规定你不知道啊?”沈高峰看了看表,才发现又到饭点了,回道。
“咋的?废寝忘食?铁人啊,不吃饭啊?”张云霄跟沈高峰很熟悉了,熟得得已经能够同穿一条裤子了,说话也随意。
“你是得请我吃点了,草,忙到现在,连口水都没沾,这一堆事,还有你那大佬会的破事,我头皮都挠破了好几层。你等两分钟,我马上就下去。”沈高峰回道。
“哈哈,我刑警队的朋友整天忙,也就你忙,没特玛的你,这个地球还不转了呢?”张云霄挖苦道。
“我特玛的还真忙,让你干你估计比我还忙,乱事太多。”
“我特玛的干不了,你快点的。”
“行,我这就下去。”沈高峰一边说着一边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两个好哥们,在一个极不起眼的小饭馆,各自了点自己喜爱吃的菜,以茶代酒,聊了一会儿天。
“哥们,这次亏你在刑警队啊,要不那毒品的事真说不清楚了。”张云霄双眼充满感激之情,举着茶杯子说道。
请人家吃饭目的也就是说这件事,再就是叙叙旧,春节前后,两个人没有独处的机会。
“过去了,这不叫事,但特玛的霍海死得比窦娥还冤。”沈高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哈哈,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姚圣就不是个东西,这事之前他把彪子的一个战友给坑惨了。”张云霄平静的说道。
“咋jb坑惨了,你说我听听?”沈高峰或处于职业敏感,抻着脖子问道。
“年前,从陕西来了一帮彪子的朋友,搞玉石的,带来一块黄玉,还没出手,没了,价值连城,大家都把黑手指向姚圣,说再过两天,陕西那帮玉石团伙要过来找姚圣的麻烦了,这回估计得往死里整了。”张云霄一边吃着菜,一边说道。
“哈哈,这事啊,你叫彪子请我喝顿酒,我特玛的支支招。”沈高峰一听,乐开花了,因为他们在霍海的发小二海住处起获一块玉石,经鉴定也是一块黄玉,估计应该是这块。
“扯淡呢,彪子是我兄弟,我特玛的今天请就不算了?”张云霄问道。
“草,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你看你激动的。”
“不可能,你特玛的肯定知道。”张云霄是极其的聪明,既然沈高峰能支招,说明他一定知道玉石在哪儿,搞不好这小子在跟自己捉谜藏,所以张云霄直接的问道。
“知道啥知道,我知道个球啊?看你激动的,我特玛的也不是如来佛,有照妖镜咋的,回头再说这事,吃完饭我还得有事,不跟你们这帮商人一样,吃饱了就闲得蛋痛。”沈高峰突然极力回避,因为这是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