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明辉家具厂。
“陈松虽然与你姐离婚了,但是你姐没再婚,说明什么?说明你姐对陈松还有念想,你说对不对?”彪子冲着明辉说道。
“外甥都快20了,说离那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就在三天前,我姐还跟我说,姐夫这人不坏,离婚时净户出身,房子、钱都留给我姐了,出事前又给我姐拿了100万。我姐一个人把外甥养大,多不容易啊,要不,早就不扯他了。”明辉一想起自己的姐,不禁直掉眼泪。
“陈松现在肯定出不来了,但,要是说成李世开雇凶杀人,他或许还能活。”彪子提醒了一句。
“哥,我姐夫是冲着李世开去的,这地球人都知道,能说成是李世开雇凶杀人吗?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明辉几乎不敢相信彪子的话,一脸的质疑。
“你这样”彪子贴耳说了一番。
“哥,这样能行吗?”
“能行,我帮你找个律师,等见面时告诉陈松就行,事成,你这家具厂,我给你拉赞助。”
“白赞助啊?”明辉抻着脖子问道。
“那当然,你姐夫刚出狱那会儿,还给咱们和府送过菜,最后有点小矛盾,和府不也白给几十万吗?要不,陈松给你姐100万,钱从哪儿来的啊?”彪子接着说道。
“操,和府是好人,那我特玛的绝对不能干对不起和府的事。”明辉将信将疑的回道。
“嗡”
此时,小院外两辆警车直扑明辉家具厂而来,而且直接开到二层小楼前。
“哗啦啦”
瞬间警车上跳下五六名刑警。
“踏踏踏”
刑警持枪快速朝明辉的办公室跑去,五分钟之后,彪子、明辉和陈松的前妻被带走。
廊fa
n市扫黑办,这其是就是市刑警队下设临时的一个科室。
“跟毕力格是战友?”审讯的刑警几乎直奔主题。
“与毕力格同期入伍的300多个战友,我是其中的一个。”彪子双手被铐,坐在铁椅子上,怒目圆瞪的回道。
“毕力格杀了五哥,在家具厂,是不是他杀了宝山啊,你去家具厂串供呗!”刑警其实根本没抽清楚是谁杀了宝山,因为没有一点线索,他们以为杀五哥与杀宝山系同一伙人所为,所以才这样问道。
“我特玛的没杀人,窜啥供啊?”彪子一听,觉得不对劲,吼道。
“那你去干啥?”
“陈松以前给和府供过菜,陈松杀人,进去了,我特玛的同情,问问情况不行吗?”
“恐怕不是同情那么简单吧,你与毕力格是战友,他出事了,你去了解情况,这不是替你战友搜集情况吗?”
“我有必要吗?毕力格眼我战友不假,他犯案跟我有关系吗?我们特玛的快四年没联系了,他杀人干我球事啊?有本事你去毕力格去不就得了吗?”
“彪子,别以为不联系就跟你没关系,陈松说是你们和府指使的,你在和府干,你又跟毕力格是战友,这特玛的是巧合吗?你没参与杀人,并不等于没参与策划,你有重大嫌疑。”
“炸我呢?我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毕力格有300多个战友,是不是都得逮起来啊?你们拿着纳税人的钱,就这样办案啊,我要见你们的秦队,我跟他说。”彪子据理力争。
“咣当”
刑警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乱颤,破口骂道“草泥玛,我还用炸你吗,我特玛的就这样办案,咋地,不服?”
“哈哈,小子,你狂,人在做,天在看,我不跟你争。”彪子一声冷笑,回道。
与此同时,张云霄接到吴未来的电话。
“咋会事?抓起来了?”张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