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对方虽然为难他，可是每次都是他真的做的不好。“给我文件！”

“是！”李凡微微缩了一下脖子，就是这个翻译的水平，他也做不到最好。

看了一回儿之后，沈云依突然想起来点什么，站起来跑到了徐子晴的身边。“子晴姐，你这才出去回来了一趟，明天的短途出差就带着他去吧。我明天也有事情，还要在这边处理。”

被沈云依这么一提，徐子晴才抬头看了一眼，这旁边还坐着一个人，确实是需要带着一个人出去，可是这李凡。徐子晴也是有点犹豫，说是反应的能力实在是差了点，说是热心能做好事情，也是能。就是要一点点的教。“这次是要看一下我们下面产品的各大经销商，有卫总和陶总监在了。不用这样。”

“那就更需要了！”

相对于前几天来说，这李凡的打扮可算是精致了许多。衣服是沈云依逼着他买的，不过鉴于李凡是没有多少的工资，所以沈云依也说了，这衣服是先借给李凡穿的。要一点点的还钱，沈云依她不要钱，要吃的！

李凡做饭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有的时候加班之类的，就需要靠李凡了。

“最近上班训练又是培训的怎么样了？”徐子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对着李凡招招手。“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要招聘你来吗？”

这点上，别说李凡了，沈云依都想要知道。

“是。我猜不出来！”李凡想了一下之后，只能给出一个僵硬的答复。可是徐子晴也不难受，笑嘻嘻的，好像对于这个答案十分满意的样子。只是无论是什么，遇见这样的女人，愿意重用他，给他一个机会，拼劲全力保护她都是值得的。李凡看着看着，就有点愣神，虽然对方的年纪不算是大，各种的能力，各种的行为这几天都看在了眼里。

人间女神！

“你不知道正常！热心是每个人都有的，做策划和运营也是一样。不是需要你管了别人的项目，而是需要你能再看出问题之后，热心的提出，尽你所能。

我需要一个在工作上也有这样热心的人。”徐子晴慢慢的说着。

“我会尽量的做，什么都看的，大胆的提意见。”

“你这人！你会什么，你就提？”沈云依听完之后翻翻白眼，这人连一开始的宣传投放都不是很明白。“说是说，这是称赞你给的鼓励。你这实在是的让人头疼好不好。”

果然是大小姐脾气，李凡在心底微微的叹气。不过对于沈云依这个脾气，李凡已经摸出来了规律，此刻直接低着头了，看着地面。“我会尽量的学校，尽快的跟上来。”

一挨骂，就是知道低头，大男人的，一点傲气的感觉都没有。李凡这行为给沈云依气的不轻，看着李凡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以后还是要好好教一下这个人。总感觉这就是不是什么正常的男人，也不知道徐子晴为什么要这么高看这个男的，反正就好像培养了一个废物一样。

徐子晴倒是没有多少的反应，对于李凡的这个样子，这几年在职场里，她什么都见过了，甚至是有点习以为常的感觉。“你知道学习就行。”

这样能面面俱到的，说完之后，直接热心扑上去的人。

如果再工作里也是一样的，就不一般了。善于观察，会说话，会放下身段，对于营销都是很好的人才。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让沈云依这个大小姐打磨一下也是好的。徐子晴不会觉得李凡是个胆小的，这会儿沈云依才转身回沙发。

李凡跟在身后还做了一个鬼脸，被刚好抬头活动脖子的徐子晴看见。

差点因此笑出声音来，这冬天的寒意是越来越深了。临近年底，从产品的宣传，到控制的运营情况，好多的客户广告宣传等，大大小小都要汇报上来。那些小来小去的事情，徐子晴根本没有心情管理，甚至她还需要参加一些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