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和同学们合了影，签了名，宋雨琪看起来很开心，那张俏颜上的笑容没有停下来过，不愧是偶像。

宋雨琪被几个小女生簇拥着说要给她介绍学校新翻修的地方，苏明没有跟着，女孩子们之间的话题，他也不方便掺和进去。他自己倒是忘了，他和I-DLE们聊过的话题远不止于此。

校长办公室内，王虎从柜子里拿出那份放在密封袋里的档案和入学通知书递了过去，他们两个安排妥当一切，只等着亲手交给苏明。

“首尔大学那边...”

“我会和金教授解释清楚的。”苏明接过档案翻看起来。

“清北那边明天我会找老林对接的，他一个清北数学系院长还是挺有含金量的，要是知道你要去，别提他要多兴奋。”王虎看了一眼紧皱眉头的苏明，“身份呢？”

“研究生就够了，反正只是不到一年时间。”

“好，就按你说的办，就你现在这水平足以和教授平起平坐了，老金那边你没少受罪吧？”

苏明笑了笑，脑海中回忆起那个不修边幅的老头，“挺好的，我跟他探讨了黎曼猜想的后两步，这两步够整理几年了。”

“真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长的。”王虎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的喝着茶。

“与生俱来的天赋~”

“臭小子。”

苏明之前就已经了解过清北大学的这份永久性邀请函，其一是苏明的后路，其二是对于苏明数学家身份的坐实。

简而言之，类似于考级，考过这次等级便可以成为你已经掌握了有关于这部分知识当前等级的全部。

而苏明在全国竞赛上的冠军几乎相当于最高殿堂的登记证明，只不过还差一步——贡献。

数学家的身份需要贡献，为数学角度，论文、猜想、证明、研究，都算的上是贡献，但是说得简单，做起来可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

“这事你不打算和琪琪说？”

苏明拿出入学通知书，轻轻把档案合上递还给了王虎，“不是你说的么，她该独立了，我们从小到大好像都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这两个不冲突，”王虎晃了晃档案袋，“我先把档案袋寄到老林办公室。”

“没有我在，她的自信光芒不会减弱的。”苏明自嘲的笑了笑，“相反，说不定她更能放开手脚，我走的远一点，才能让更多人看到她的闪光点，而不是在我的光芒下掩盖。”

方战才走进来，一巴掌轻轻打在男孩头上，“你们两个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谁都不亏欠谁。”

“不是亏欠，”苏明低声道，“我以前觉得什么东西都要给她最好的，但是忽略了她自己的感受。”

男孩自然明白，女孩生日那天拉着他问，这一路是不是她自己走来时，她眼中有迟疑。

男孩已经变成了她心中的一道屏障，他很想对女孩说一句，你从来不是谁的附属品，你才是自己的主角，到头来只变成一句抱歉。

苏明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些什么，起身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出去。

王虎抬了抬眼皮，嘴里含糊不清问道：“你怎么看？”

“难。”

王虎轻轻昂首，眼神顺着窗外男孩的背影看去，思绪被拉的很长。

“爱是常觉亏欠。”

.......

苏明最后还是在他们原来的10班找到的女孩，班里面还是原先的那副规格，到是没有什么变化，充斥着回忆的气息。走进去时她还在和众人合影，苏明跟着拍了几张之后带着女孩离开了学校。

“玩的开心么？”

“开心！你都不知道学弟学妹们多有意思，还说你当年坐的那个位置，现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