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不来电。”林笑笑摆摆手，有点嫌弃，“我喜欢温柔的，他喜欢姐姐，我和他就是好哥们。”

刘絮疑惑道：“张辰逸还不温柔吗？”

“那是只对——”林笑笑眼珠一转，瞬间改了口风：“絮儿姐姐，是什么给了你错觉？竟然会让你觉得张辰逸那家伙温柔？”

刘絮捏捏儿子软乎乎的小手，随口道：“这就是事实啊。”

“喔～”林笑笑拖长了语调，“那我不及絮儿姐姐慧眼，我反正是没发现那家伙哪里温柔的。”

刘絮狐疑抬眸，清清冷冷的说：“我怎么感觉你有点怪怪的？”

“……你儿子尿我身上了！”林笑笑惊呼一声举起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崽崽。

刘絮麻溜一躲，躲开了儿子的“水柱攻击！”

·

纯白的牡丹花苞沾了露水，在晨光中轻轻震颤。

程九九疲惫的眨掉睫毛上的泪花，她抬起发麻的指尖，轻轻擦去陆万里下巴上的汗珠。

陆万里唇间含着一朵梅花大小的牡丹，姝色无双的模样糜丽且艳，惑人心神，程九九忍不住凑上去叼走他嘴里的漂亮牡丹……

她的思绪浮浮沉沉——

“大师姐，师父呢？我想他了，你带我去找师父好不好？”

“不好，不能打扰师父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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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师父不是回来了吗？师父人呢？”

“修炼去了……”

……

“殷无邪，我要师父！我要师父！我要师父！”

“师父不要你了，嫌你吵。”

“殷无邪！我现在就吃了你！钓师父回来给你收尸！”

“卧槽！你别过来啊！师父最喜欢你了！师父马上就回来了，他要看见你搞同门相残，肯定生气不理你，还罚你禁闭！”

“……那师父还要多久才能回来啊？”

“快了快了！”

“你每次都这么说……”

……

“就知道大师姐是骗我的，师父明明又在睡觉……师父师父？小九亲亲你，你别睡觉了，醒来陪小九玩好不好？”

“师父，他们告诉我，神魂交融之后可以长出新的漂亮鳞片，但是我不想和他们神魂交融……师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嗷，等你睡醒，给你看我新长的漂亮鳞片！”

“师父师父，我又来啦！你怎么还在睡……不管啦，小九要去你的识海里泡温泉，睡觉觉～”

……

“你睁大眼睛仔细瞧瞧，你难道看不见你族人身上的枷锁吗？你是自由了，可他们的痛苦却永远都不会结束！他在那个位置上压迫我们太久了，该换人了。”

“我不会背叛师父。”

“师父！师父！你师父都要死了！”

“你他妈找死？！”

“反了天了你，程九九，老子是你族长！你个蠢崽子敢跟老子叫板？呵，看你这样，也不是没有察觉到吧？”

“你也别在自欺欺人了，他每次历劫回来都虚弱到要靠沉睡休养，余威散尽是迟早的事，想要他死的魔可太多了，你一个幼崽拿什么跟他们争？”

“这都几万年了，你怎么还是长不大？修为进境如此之慢……你看，他根本就是嫌弃你的身份，从来不教你修炼，表面对你好，其实早就把你养废了，他一直就在防备你！”

“那我嫁给师父好了，名正言顺的继承师父的神格！”

“别做梦了你！你师父没有心的，他不会娶你……族里已经给了你很长的成长时间了，如今局势紧张，不可能再等了，老子也没耐心继续和他耗着比谁命长。”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