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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内耗的程九九和林笑笑立马撵上去!
她俩顶着一头丧气,像被抽干了精气,脚下虚浮,却毫无自觉。
半天撵不上精神奕奕的洛锦鲤,程九九也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劲,只屏蔽了脑子里聒噪的叫声,一心想将洛锦鲤拖回坟地里埋了。
洛锦鲤受惊兔子似的撒丫子狂奔……“奇怪,怎么还没离开坟地?”
他分神细瞅了一下周围的坟包,脑子里突然一炸——那些坟包全都一模一样,他一时竟分不清自己是迷路了,还是一直在原地打转!
洛锦鲤将将停下来想要思考对策,余光忽然瞥见一个撑着伞的身影,从林子里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那清雅的气质染上了红色山茶花油纸伞的诡异,说不出的邪性。
对方也没做什么,但洛锦鲤就是心慌慌的后退了一步,试图避其锋芒,一声队长卡在嗓子眼,噎住了。
他家队长好像被脏东西附身了,比起病入膏肓的那两位姐,他家队长这模样更吓人啊!
洛锦鲤恨不得刨个洞钻进去,小心翼翼的后退着。
身后忽然刮来一阵风,洛锦鲤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程九九蝴蝶一样轻盈地扑进了队长怀里,甚至跳到了队长身上。
洛锦鲤:“……”
林笑笑:“……”
没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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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九九吧嗒吧嗒抽泣着,把脸埋进那让她感到心安的熟悉的颈窝,紧紧地缠着那清雅俊美的银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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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万里收了伞,一手稳稳地托着怀中人,一手轻捏怀中人的后颈,温声道:“哭什么?”
“心情不好,想死。”
“……”
陆万里掐着怀中人的后颈让她被迫仰起头,对上她湿漉漉的阴郁眼神,低头亲亲她眼角那颗漂亮的小痣。
“亲错了。”程九九抬手一抓眼前人的衣襟,吻上去与他唇舌纠缠。
陆万里蓦然空出了一只手,便撑开那把红色的山茶花油纸伞挡住了他和程九九的身影。
林笑笑:“……”
洛锦鲤:“……”
那种诡异的哀伤气氛不知不觉的就散了。
洛锦鲤警惕地看着林笑笑,却见林笑笑脸上那种病入膏肓似的阴郁丧气逐渐褪去,宛如被一阵清风抚平了心绪,终于得以平静。
林笑笑的眼神慢慢地恢复了阳光和活力,她的表情顿时变得一言难尽。
“笑笑姐?”洛锦鲤试探的喊了声。
林笑笑立刻眼含歉意的看着他,“对不起啊,刚刚脑子不清醒。”
“没事儿没事儿。”洛锦鲤善解人意的摆摆手,“恢复了就好。”悄悄松口气。
程九九自知把人吓得不轻,于是一吻结束,便牵着陆万里过来和洛锦鲤道歉。
洛锦鲤颇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无所适从,红着脸腼腆的直说没事儿,你们又不是故意的。
程九九摸了摸鼻子,想起自己说的那些话,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从陆万里的兜里抓了把极品灵石塞到洛锦鲤的手里,“拿去花!”
洛锦鲤没有推辞,但见大家都有点不自在,便转移了话题:“我们好像出不去这片坟地了,它似乎在扩张。”
黑暗的森林里,坟冢随处可见。
藏在枝头的乌鸦死气沉沉的啼叫着,愣是营造出了一种悲鸟号古木的凄清氛围。
有点瘆人。
程九九往陆万里身边靠了靠,紧紧地贴着他说:“我感应到了钥匙残片的气息,就在这片坟地里,但是具体位置不明。”
“还、还要进去啊?”洛锦鲤磕巴了下,显然是对刚才发生的事有了点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