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立即出声反驳,觉得把曾经的老大赶出去不好听。
“哼,是二哥自己非要走的,可不是我们赶他走。他既不想为堂口出力,还想沾着堂口的名气为自己打江山,哪有这样的好事。”
叶坤宇不耐烦听众人磨牙口了,心一横,恨声道:“那就脱离堂口!但是家产是我流血流汗拼来的,谁也别想抢走!”
“好!”陈祥麟立即应声。
叶坤宇自知这是陈祥麟的算计,他就是想要把自己赶出堂口,还要自己脱层皮。
但他已经不是大哥了,实力拼不过陈祥麟,只能认栽。
他自诩身强体壮,能够扛的过去三刀六砍,至此以后,天高水长,他就能自立为王了。
等到来日,他一定百倍讨还。
叶坤宇咬紧牙关,承受身体的剧痛绝不吭一声,仪式过后,他已经浑身血淋淋的了。
他的心腹连忙上前将他放到早已准备好的担架上,抬着他疾奔向门口,要开车送他去医院救治。
此时的叶坤宇神志已经有些不清,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被抬到大门口时,他好似看到了路对面停放的一辆车内,楚天舒透过车窗朝他看去。
他想努力睁大眼睛看清楚,可血液流失导致他最终昏迷了过去。
等到送叶坤宇的车急匆匆开走了,楚天舒神情淡淡地对开车的金峰说“我们也走吧。”
她是专程过来看叶坤宇受刑的,陈祥麟盛情邀请她到堂口里来。
但她认为既然自己已经离开堂口了,就不方便再回去了。
于是,她就让车停在门口,亲眼看一看叶坤宇的惨样就足够了。
她的身旁坐着的是刘爱华。
刘爱华要来岛城查看服装销售情况,楚天舒正好在服装厂,就顺便把她一起带来了。
感受到身旁人的沉默,楚天舒淡笑出声:“怎么,觉得我冷血残忍,看着前夫被伤成那样也无动于衷?”
“没有,没有!”刘爱华慌忙摆手,但声音透着明显的心虚。
楚天舒理解她,毕竟从小环境单纯,又接受的是传统思想教育。
即便刘爱华本性反叛不服输,但终究无法摆脱几十年来的教化。
没关系,再接受几年社会的毒打就清醒理智了。
她微微勾唇,用悠然的声音娓娓剖析自己的内心。
“我懂你的疑惑,为什么我这样冷酷无情。
就算是一个陌生人被伤成一个血人,我也不该是面不改色视若无睹的模样。
其实呢,我无时无刻不在和自己的心软良善作斗争。
我小时候受到的教育也是让我善良宽容仁慈,但是现实却告诉我心若不狠则立身不稳。
为了生存我一直身体力行着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却持续的承受着温良思想的折磨。
直到现在,我也还没能完成自洽。
所以,我实在不是一个智慧的人,就只是一个适合生存的人。
我的思想告诉我,不要对拥有二十年情意的男人赶尽杀绝,不要对已经失去生育能力的、插足我感情的女人痛打落水狗,他们受到的教训够可以的了,饶他们一命吧。
可是,我的生存法则告诉我的是,对于深深伤害过自己的人不要手下留情,就是要下死手教训他们。
否则以后回想起来,被伤害的痛苦仍旧会如影随形无法愈合。
还不如心狠手辣,等到以后回想起来,会感到痛快。
即便有点不落忍,也顶多只会遗憾自己的不良善,仅此而已,但实际上对自己的心理不会有太大负面影响。
别人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既然有报复的能力,还要大度的原谅他们,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