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大笑,“好啊,我拭目以待!”
一张银票立即展现在姑娘面前,那上面的金额看的姑娘眼睛蓦地一亮。
来到顶楼豪华的雅间坐下,丫鬟端来茶水点心瓜果,须臾有抱琴的丫鬟小心将古琴放置台面上,并拉下纱帘。
一位身姿曼妙的佳人来到古琴旁坐下,十指纤纤轻抚琴弦,悦耳琴音随即传入耳中,果然名不虚传。
琴音毕,琴心从层层轻纱中翩迁而至,对着轩辕启凤一番曲意逢迎,极力哄她高兴。
轩辕启凤装作尽兴,随手甩出几张银票,高喊再来几个人一起尽欢。
她出手实在大方,每位陪酒的姑娘都得了大把行酒令的彩头,连伺候的下人都得了不少赏银。
这样豪气的花销自然引来了醉风楼的老板。
那是一个见人先有三分笑的女人,眉梢一段风韵,唇角万种风情,一双媚眼透着精明算计,一看就是历经风雨,阅历丰富的厉害角色。
“听姑娘们说我们醉风楼今天鸿运当头,来了位貌比潘安、金尊玉贵的风流公子,老奴我呀也忍不住心意萌动,前来瞧一瞧惹得姑娘们神魂颠倒的贵客!”女人一脸妩媚笑意,身段柔美,边说边靠过来,琴心自动起身给她让座,她斜靠着桌面落座,扭出优美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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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说笑了,您怎可妄自菲薄称老奴呢,我看这一屋子的姑娘都难掩姐姐的姿容艳色。”
“哎呀,轩公子真是好薄情,刚刚还说我们美艳无双呢,怎么见了徐嫲嫲立即就改口了呢,人家不依,罚酒,罚酒!”
“对对,罚酒三杯!”
“不行,怎能我一人独饮呢,各位姐姐妹妹陪我一起畅饮岂不快哉!”
几番劝酒,酒壶空了又满,满了又空,徐嫲嫲看轩辕启凤神色昏昏,脸颊酡红,说话也不似先前流畅,知道她已经醉了。
于是,她摆手让其余人等全都退下,只留下了琴心作陪,开始套话,想要探得对方家世背景。
而轩辕启凤岂能让她套得话去,反而痴缠耍赖,拉着徐嫲嫲的手撒酒疯:“徐姐姐哪里人,家在何方,有几口人,可曾有心上人,你看小弟我如何?不要做这劳什子的花楼嫲嫲了,随我家去,我保姐姐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不再受污浊之气。走嘛,徐姐姐,去我家里,我家里比这儿金玉辉煌的多……”
琴心看的有些心底泛酸,明明她比徐嫲嫲娇嫩好多岁,徐嫲嫲都是昨日黄花,半老徐娘了,怎地这样俊俏雅致的年轻公子一心全都扑在徐嫲嫲身上,根本都不分半个眼神给自己呢,好气人!
徐香缇是知道有些年轻公子癖好奇特,偏爱年长女人,但那毕竟是少数。男人嘛,小至舞象之年,大到耄耋老者,大都喜爱二八佳人。
谁知道这醉风楼刚开业没多久,就迎来了一位口味不同的客人,拉着她倾诉衷肠,且这客人又长得如此风流俊雅、清新飘逸,难免令她春心萌动,洋洋自得。
年轻时她也曾是霸占花魁席位多年、风流一时响当当的人物,可是如今,她已经许久不曾待客了,今日既然这位公子执意如此,她也不是不可以。
一个眼神丢去,琴心识趣地起身离去。
“轩公子,你醉了,姐姐扶你去榻上歇息如何?”徐香缇柔声询问,顺势握住揉捏她双手的轩辕启凤的手,搀着她往床榻上引。
轩辕启凤就随着她的脚步踉跄地走去,到了床榻边一骨碌倒在榻上,顺带把徐香缇也给推倒了。
徐香缇顿时柔情满怀,含情望向轩辕启凤,就见俊雅公子半眯着朦胧的桃花眼,神情风流轻佻地慢慢凑向她的香唇。
俊逸的脸庞靠近,徐香缇情不自禁闭上了双眼,等待着年轻公子的爱宠,但随即脑子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