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机械产品我玩不来的,洲爷倒是喜欢。”沐妍姝随意般闲聊。
“他虽然故意跟司令杠着,不肯参军,对飞机还是热爱的,十八岁那年就拿了飞行执照,自驾飞行穿越几个大洲,家不回,也不报平安,司令当时都急坏了。他这人,很潇洒的,无拘又无束。”
这些霜序还真不知道。
贺庭洲……的确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
沐妍姝接着道:“宋小姐跟洲爷肯定很有共同话题。”
为什么突然来和她谈论贺庭洲?
霜序迅速回忆一番。
昨天在电梯里,她跟贺庭洲没说几句话,内容也没有问题。
她抬手从书架上拿书:“我跟庭洲哥都是聊工作,没什么共同话题。”
沐妍姝细细观察着她的神色,她反应平淡,且无懈可击。
昨天在电梯里,她虽然跟贺庭洲没说几句话,内容也无甚特别,但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
但她对贺庭洲看似客气,实则带一点小凶的态度,贺庭洲的接招、乃至于主动刁难,都是很值得品味的蛛丝马迹。
当然,最关键的是,贺庭洲看她的眼神。
乍看散漫,不走心,却会在她说话的时候,专注望着她眼睛。眼尾很轻微地挑着,好似在观察她瞳孔的颜色,某个瞬间又会往下走一点,轻轻带过她张合的唇。
他想吻她。
这是沐妍姝的第六感。她没见过贺庭洲用那种眼神看任何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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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意外贺庭洲会对霜序感兴趣,这位宋家小姐,天生就长着一张所有男人都会喜欢的脸。
一眼惊艳的漂亮,过目难忘,眼睛的形状却又很清纯,那种让人想要好好保护的清澈感别人模仿不来,就连睫毛的长度都恰恰好。
沐妍姝被叫沐大美人是名副其实的,她自小美到大,自诩整个燕城比她更美的女人凤毛麟角,想泡她的男人能排一条护城河,可她独独对贺家那位情有独钟,倒追得人尽皆知。
处心积虑打进这个圈子,步步为营跟在他身边两年,她既有耐性又有自信,从不怕有女人和她争。
但霜序让她产生了危机感。
“宋小姐待会走哪个方向?方便捎我一段吗?”
“你去哪?”霜序问。
“汇英街。”沐妍姝说,“上次定做的旗袍好了,今天去取。”
“可以啊。”霜序说,“顺路。”
结完账,霜序将书抱上车,沐妍姝坐上副驾。
她摇扇子的力度和方式都很柔美,霜序想起她给睡觉的贺庭洲摇扇的画面,真懂得享受。
这种象牙扇对工匠的技艺要求极高,要将珍贵的象牙削成薄片,雕刻上细腻的图案,薄如蝉翼,残忍的奢靡。
这样精美的古董捏在沐妍姝的纤纤玉手间,分外合适。
这扇子霜序见过好几次了。
“你的扇子很漂亮。”
“这扇子啊,清代十三行的。”沐妍姝柔柔一笑,“我喜欢些老物件,这本来是一位老先生的收藏,想讨洲爷欢心,便送给我了。”
她将扇子合上,大方道:“宋小姐要是喜欢,我可以割爱。”
“我没有夺人所爱的习惯。”霜序笑笑,“而且我大学的时候加入过动物保护协会。”
沐妍姝哪里不知道象牙是如何取得的,不过三观不同,她喜欢这种“名贵”,多过对动物的同情罢了。
到汇英街,她下车之前,主动问霜序:“宋小姐,介意加个微信吗?”
加完好友,霜序关上车窗离开,后视镜里,沐妍姝一直面带微笑地目送着她。
是她做贼心虚吗?怎么看每个人都像明察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