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出了很多力,对我们家有恩,我们再上赶着结亲的话,倒显得想扒着人家不放了。”
秦教练:“有恩才要亲上加亲嘛。”
沈聿拿毛巾擦着手,淡然地打断:“没这个打算。”
霜序是他养大的,一贯跟监护人一样护着,要不然也不会特意请她来做客,陪霜序叙旧。
秦教练也就是随口一提,看出他不喜欢这个话题,识趣地没再继续说下去。
吃完饭,秦教练又跟霜序说了很久的话,离开沈家时已经很晚。
霜序肚子有些不舒服,回房间才发现例假提前来了。
沈聿去庭院里抽了支烟,回来时,正看见付芸跟佣人说话。
“螃蟹太寒了,晚饭不该让她吃那么多的。”
“怎么了?”沈聿走过去问。
“霜序肚子疼得厉害。”付芸朝厨房走去,“我给她煮点姜枣茶。”
霜序也没料到两只螃蟹能把大姨妈都寒来,腹部绞痛,她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休息。
房门被敲响,她应了声“进”,进来的是沈聿。
他端来一杯热腾腾的红糖姜枣茶:“喝点热的。”
霜序坐起来,杯子里加了防烫杯套,她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滚烫的姜枣茶。喝完一杯热茶,身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她脸色都有些白,沈聿把空杯子拿走,又拿手帕给她擦额头的汗:“吃颗止痛药,别硬扛。”
霜序吃完药,裹着被子躺回去,沈聿把她房间的空调调高了些。
床头的手机振起铃,沈聿视线扫过屏幕,来电:婷婷。
霜序看见沈聿看见了,嘴唇抿了一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不能挂贺庭洲的电话,但当着沈聿的面接,跟在警察局门口偷东西有什么区别?
她正两难的时候,沈聿问:“你朋友的电话,不接吗?”
霜序只能接起电话,把手机紧贴在耳边,以免声音漏出去。
她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婷婷。”
电话那端安静几秒,贺庭洲散漫的语调传来:“霜霜,叫这么亲热干什么。”
“……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兴许是她装腔作势的语气太明显,而贺庭洲就如一只敏锐的鹰。
“你哥在你旁边?”
过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