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璐大他十岁,也才三十一。
正是褪去稚嫩,熟的刚刚好。
只是,碍于诸多原因,祁同伟不愿做那个野蛮泼猴。
不然,他早把这颗熟透丰满的水蜜桃,给咬的往下哗哗滴水。
“你干嘛?”梁璐睡眼惺忪:“你刚才是不是掐了我一下?”
“没有啊。”祁同伟耍赖:“我才进来,给传呼机充电的,你误会了。”
“好吧……”
梁璐没在追究,扶着头坐直身子。
祁同伟窃喜,可笑容在他脸上待了没一秒,就变成了惊讶。
他从窗户往外看,祁龙根祁龙鞭找上门来了。
手里拿着锄头,镰刀,看架势是要准备拼命。
身后还跟着一大帮看热闹的围观群众。
“坏了!”
“怎么了?”
“昨天那两兄弟找上门来了,我得出去看看。”
“哎!你……”
梁璐的话还没说完,祁同伟就跑了。
她也赶紧下床穿鞋,追了出去。
“你们两个小王八蛋,是他娘的活腻歪了,来我家还拿着家伙式?
这是干啥?想杀人啊?
来来来,反正我九十多了,也活够了,
来,先把我捅死,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再说。”
祁仁义拿头使劲往前顶,伸手指着自己的后脑勺。
气势汹汹,一点不怂。
“……”
祁龙根祁龙鞭吓坏了,他俩哪见过这场面。
一个快要不行的老家伙,要跟他们玩命,实在太恐怖。
他俩现在多少有点后悔。
本来想着,来祁同伟家一闹,让他丢丢人。
可现在,却让他俩丢了人。
他俩敢冲祁仁义下手吗?根本不敢。
他俩只是坏,不是蠢。
不是祁驴祁猪那种脑残文盲。
他俩知道,弄死人是会背负法律责任的。
“太爷,你这是干嘛呢。”祁同伟从屋里走了出来:“你用得着跟他们斗气吗?
别再因为这两个杂碎,气坏了身子,那才不值当,
行了,你去一边坐着,有啥事让他们找我。”
祁同伟把祁仁义拉到一旁。
随后,再次走向祁龙根祁龙鞭。
“把东西放下!”祁同伟吼道:“把手里的家伙式放下,快点放下。”
“你……”
祁龙根祁龙鞭被他吓住,当场愣了好半天,刚想把东西放下。
可转念一想又不对,上次的事他俩占理。
那还怕什么?直接跟他干!
“凭什么让我们放下?”
“是啊,凭什么?”
“这是我家,我说了算,你俩这是干嘛啊?拿着家伙式想来杀我?
还是说装装样子,壮壮胆,打算讹我家两个钱?”
“谁说要讹你家的钱了?”祁龙根被拆穿,很不高兴:“我们这是就事论事,根本不是钱的事?”
祁同伟笑了:“不是钱的事,那是什么事?”
祁同伟进国服,半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