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继续低头闻着手里的花,仿佛虞榆就是空气。
虞榆被气得开始口不择言,“你今天不是在学校表现好吗,文化分不错,下棋也可以,等以后我继承了公司,就让你做公司的公关怎么样?如果有什么公关问题,你就去跟媒体展现你的文化水平,化解危机,又或者遇到刁钻的客人,你就给人家表演马术跨栏,实在不行就表演射箭,都是很好的公关手段,你觉得呢?”
虞晚终于抬起头来了,眼神冰冷。
虞榆见对方终于被自己激怒,就忍不住笑了,这样才对嘛,人就该有表情,否则跟死水有什么区别?
她正要得意的再说两句,就听得虞晚一字一句道,“我觉得你的这些话,如果让我家人听到,你说会怎么样?”
虞榆表情一顿,眼底闪过瞬间的慌乱,但左看右看没有人,她就放心了。
她嚣张地看向虞晚,“他们当然不会听到了,就算你去告状,你觉得他们是信你这个新来的,还是信在这个家里住了这么多年的我?”
“这些年,他们一直把我当亲生女儿疼爱,把最好的东西给我,每年都会给我过生日,把生日宴举办得风风光光,很多人都把我当成大房的孩子,他们对我好众所周知,我在享受大房好处的时候,请问你在哪个山旮旯吃苦呢?听说农村人每天天不亮要起床干活,你是不是也这样啊?”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虞榆吃吃笑了起来,继续戳虞晚心窝,“听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很多人不到十八岁就随便找个男人结婚生子了,你是不是也已经结婚生孩子了?老公是做什么的,是不是每天为了养家糊口,面朝黄土背朝天?你的孩子多大了,为什么不带回来让我们看看呢?”
虞榆笑容恶劣极了,就跟圈里那些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一样,几乎从根上就坏透了。
只不过平时在长辈面前伪装得好,还是长辈眼中的好孩子。
这几乎是许多孩子天生的技能,在长辈面前一个样,在同辈面前又是另一个样。
所以很多家长在孩子惹祸的时候,总会自信的以为“我的孩子不会做这种事情”,除非证据摆在眼前。
可惜,证据哪有那么好弄呢?
就比如现在,虞榆就是知道虞晚拿不出证据,所以口出狂言,给对方一个教训。
让她知道这个家里到底谁才重要,让她以后见到她,就该夹着尾巴走。
虞晚终于说话了,“我可以回答你前面那个问题了。”
虞晚的反应跟想象中不一样,虞榆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虞晚道,“他们当然会更信你的话。”
虞榆反应了一下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当即就要得意的笑出来。
虞晚却拿出了手机,放出了录音。
收到未来信息,吃瓜改命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