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必须用那些神乎其神的办法才可以。
另外,似乎昨日从杏林阁回来,公子就有些不对……
顾经年看着巧儿离开的背影,知道方才这番动作已引起了她的怀疑。
但他的目标不是长长久久地扮作晁衡,被揭穿是早晚的事,在这之前查到“邪医”才是关键。
趁着巧儿去安排人采买枸杞,他起身在屋中寻找了一番,大概翻了翻抽屉里的书稿,发现晁衡从很久以前就喜欢搜集一些增长雄器的办法。
这些看起来虽很不靠谱,当不至于有严重后果,只不知那邪医做了什么。
不多时,巧儿回来了,顾经年已重新在软榻上坐下。
他自知早晚要被她发现,大不了就先除掉这婢女,遂决定赌一把,开口试探起来。
“其实我知道枸杞治不好我。”
“公子,你别丧气。”
“我就是后悔,当初不该听那老家伙的。”
决定用“老家伙”这个词,顾经年是仔细斟酌过的。
巧儿却没有太多反应,低声安慰道:“他既然死了,也算是恶有恶报,公子也会好的。”
顾经年咬牙切齿道:“他死就够了?你知他对我做了什么?”
他自觉这句话说得很到位,也许能试探出一些关键信息。
没想到,巧儿却是跪在他膝前,道:“公子别理少夫人说的,其实也不恶心,因为是长在公子身上,巧儿觉得……蛮好的。”
顾经年愣了愣,没说话了。
他许久都没想明白巧儿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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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长,卑职见到了晁衡,探到他的病可能是痿了。”
另一边,张凡正在对亭桥丙禀报。
亭桥丙并没有告诉张凡那个晁衡已经是顾经年假冒的了,只是追问了详细情形,意识到这是顾经年在传递消息。
他立即赶到杏林阁,提审刘仁。
“说,晁衡得的是什么病?!”
“小老儿也不知啊,是种怪病,血热而气虚,老夫只是以金针替他清血热,若每七日不清他便要熬干了。”
问来问去,刘仁始终是这套说词。
亭桥丙见这大夫或许是真不知,又赶到了关押着晁衡的密牢,把晁衡的下裳给剥了下来。
只一眼,他便吃了一惊。
因他平生还未见过如此大的器物,软趴趴地垂着。
“你怎么……”
晁衡被铐在架子上,见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羞怒交加,以虚弱却凶恶地语气骂道:“侏儒,我杀了你!”
“老子还没让你还我一双眼睛!”
亭桥丙揉了揉眼,道:“你这……不对吧?”
“你去死。”
“等着受刑吧,小子。”
亭桥丙转身而出,又分派人去查晁衡年少时是否去过汋阳城中的青楼楚馆。
之前他从未关注过这方面的事,此时一查便有了线索。
“巡长,有不少妓子都招待过晁衡。”
“他床第功夫如何?”
“不错,话虽略小,胜在坚挺。”
“确定是‘略小’?”亭桥丙反而有些疑惑了。
“差不多都是这么说的,或说‘虽小了些’,或说‘小而硬挺’之类。”
“是吗?你去密牢看看那是不是略小。”
很快亭桥丙就确定了,晁衡必是用了邪门方法把自己搞坏了,连忙把人押回开平司交给尤圭。
尤圭知道事情有了进展,亲审晁衡。
“说吧,现在招了,免受皮肉之苦。”
“说什么?我只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