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还悄声告诉他,听班头打听来的说那宝玉对芳官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并没有将她纳入房中。
刘苑修一听更是喜上眉梢,但不由得问道:“这好好的,芳官是如何被撵了出来?”
那管事又说道这个芳官性情不是表面上看的那般柔顺,之前和府里一个太太有过冲突。
现在这个太太得势了,自然眼中容不下她,便将她赶了出来。
而且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要不是自己之前将二少爷的话放在心中,早早去打听部署消息,也不会如此机缘巧合的将她带了回来。
更不会让二少爷如此心满意,那管事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拐着弯的夸自己,
刘苑修岂会听不出来?
但是此刻的刘苑修对芳官是十二分的满意,自然将此功劳大大的记在旁叔身上。
从袖中拿出几张大银票,顺手甩给了那管事。
那管事连忙接过,面上笑开了花,连连称谢。
刘苑修一看时辰不早了,要赶着去办父亲交代的事情。
于是,交代了几句要对芳官礼遇有加后便准备离开。
但是没想到被管事又拦住了去路,
刘苑修蹙了眉头问有何事情。
那管事面上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二公子,你不知道昨晚那个绮莲哭了一晚上,听说那伤口又好不了了。
现在面上伤口又深了不少,眼看那脸真的是不能再看了。她哭着要见您,被我呵斥住了。
又叫了郎中给她上了药。”
刘苑修一听,问道:“那郎中怎么说?”
“郎中说她原先那些烧着的东西没有清理干净,所以才有发了一片起来,昨晚少不得又剜掉了一些皮肉才将藏在里面的灰垢取了出来,但是面上就算是好了还是一片坑洼,想好是不能有的了。”
刘苑修一听,眉头更是皱的紧张:“这是怎么弄的?之前不是说就一点黑斑么?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那管事连忙说道:“这也怨不得郎中,她总是哭闹,那郎中又怕弄疼她只好先给她匆匆上了药再说。
但是眼泪流了下来又把药冲掉不少,所以.................”
“算了算了!别说了!”
刘苑修不耐烦的挥了挥袖子说。
那管事赶紧低头不敢在说一句话。
刘苑修在屋里走了两步,抬头问道:“她在城中可有什么亲眷?”
那管事想了下说:“好像听说.......有个.......什么伯母...........”
”那就让她去找那个伯母吧,给她些银两。将她打发走便是。
留着她在府里,我大哥见了也是不痛快的。”
刘苑修说道。
那管事一听,知道当夜是大公子推倒了烛台才将绮莲烧成这样。
如果再因为她把大公子惹不高兴了,自己搞不好处不了兜着走。
于是连连称是。
刘苑修此刻满心都是芳官刚才那娇媚的笑容,早把绮莲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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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想到宝玉此刻正失去了所爱,说不定正在捶胸顿足,痛不欲生中,
刘苑修心中感到说不出来的痛快!
就是等着从芳官嘴里套出来对自己有用的情报来,
想到这里,刘苑修一扫刚才被父亲呵斥的阴霾,此刻再出门,走路都轻盈了不少......................
芳官将小鸟送回了暖房后,因为刚刚出去走了走,又见到外头的景色一路回来小苑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