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毫无畏惧,依旧双目圆瞪,用最凶狠的目光瞪着萧若瑾,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狠劲儿。
可是萧若瑾毫不在意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取下他口中塞着的布巾,带着几分嘲讽地说道:“够胆啊!居然敢来本王的景玉王府上抢亲?”
“文君是我的未婚妻,我一定要带走她!”
叶鼎之嘴里的布团刚被取出,就开始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额头青筋暴起。
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想要摆脱身上那股力量的控制,但最终只能在地上挣扎,连站起身都做不到。
“你的未婚妻?本王怎么从未听过你们之间有过婚约啊?”萧若瑾带着一丝嘲讽的看着叶鼎之,说道:
“好好好!就算你们有婚约,可那又能怎样?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心爱姑娘跟着你这个朝廷通缉的逃犯,后半辈子过着颠沛流离、东躲西藏的生活吗?”
“你——”叶鼎之又要大喊大叫,萧若瑾直接又把他嘴堵上了。
萧若瑾起身退后两步,转头看了一眼萧若风,之后又看看地上的两个人,神色突然又带上了几分不解:“其实本王非常不理解,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娶易文君这件事是错的,是在强夺人妻呢?”
“本王纳易文君为侧妃,是三媒六聘亲自到易宗主面前提的亲,又亲自到皇上面前请旨赐婚,成婚流程遵循世俗礼法,言行举止更是没有半分逾越。本王是光明正大娶的易文君,并没有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强取豪夺。”
“可为什么你们就觉得本王是错的呢?”
“就算叶鼎之和易文君有婚约,可那婚约也早就应该随着叶家的覆灭而作废了。可若说他们两个有情,这么多年以来,易文君从没有提起过叶鼎之半句,而叶鼎之也隐姓埋名,从未想起天启城的这位未婚妻。”
说到此处,他低下头瞥了一眼地上的叶鼎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归根结底,你们两个人无非是阴差阳错之下重逢再聚,你贪图易文君的美色,而她则是想要利用你逃婚,你们两个人因此一拍即合。”
“当然本王也并不是毫无私心,本王可以坦诚地说,本王娶易文君就是为了想要和影宗结盟。
所以咱们大家心里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谁都不是毫无瑕疵的白莲花。
可凭什么你们两个人说了几句情啊、爱啊的,所有人就都站在你们这边了?”
萧若瑾猛的提高音量,眼神冷冷的看着萧若风和叶啸鹰:“在你们看来,叶鼎之和易文君是真心相爱,是一对有情人,而本王却成了强行拆散他人姻缘的卑鄙小人。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本王和易文君的婚事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全天下都知道她是我景玉王未过门的侧妃。
结果现在凭空出来一个叶鼎之,高呼自己和易文君才是真爱,就要在本王的大喜之日上将人带走。
这对本王来说,又是何等的不公?何等的难堪?
一旦这事传扬出去,天下又该如何看待本王?皇上又会如何问罪?
你们想过这些没有?
你们只看见叶鼎之处于弱势,就认为他可怜,认为他是对的。
可这个世界上不是谁弱谁有理的!”
“兄长……”萧若风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此时对兄长的愧疚,简直要到达了顶峰。之前他只顾着叶鼎之和易文君两情相悦,一心想要保住叶将军唯一的后人,却忽视了兄长的感受。
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意识到自己是做错了。
然而萧若瑾却压根没有搭理萧若风,而是继续看着叶鼎之,语带不屑的继续道:“叶将军无辜蒙冤,叶家上下满门抄斩,只剩下你一条血脉,结果你不想着如何报仇,如何为叶家翻案,反倒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