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头配合苏无忧对郎中询问:“杨郎中,你有什么发现可以说出来?”
杨郎中和王捕头也是老熟人,也就没有那么拘束:“刚刚给孩子做过检查,发现他之所以睡的香甜,是因为服了药。因为药的原因,导致孩子的——”他故意说到一半。
苏无忧紧接着问道:“杨郎中,学生想问一下这药大概什么服用了多久?”好的郎中通过望闻问切,很快估出服药时间。
杨郎中皱了皱眉毛:“小人估计时间不太长,大概一两天内都有服用一些。这药虽然可以让孩子安静下来,但是很容易伤到孩子。唉,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啊!”
苏无忧走到了丁老夫人面前:“丁老夫人,学生想问问这个孩子是谁在一直照料,为何给一个孩子下药?”
丁老妇人打人厉害,但很容易冲动,所以从她下手比较容易。丁老妇人没有想到他们查出了原因,只能岔开话题:“你又不是当官的,老妇为何要回答。”
王捕头走到他们面前:“我让他问的,其他人也一样。苏公子问你们什么话,直接回答!他现在就代表我,有资格问你们话,而且他在案发地更熟悉情况。望你们好好配合,尽早破案,对大家都有好处!”
苏无忧紧接着再次发问:“丁老夫人,你们为什么要给孩子下药,你们难道不知道长期服用药物会让孩子出事吗?”
丁老妇人眼神略有闪躲,退后几步:“你你,我——”她是没有想好理由,谁家祖母会给自家孙子用这种药,多说多错。
丁氏见丁老妇人被一介学生逼迫,按到没有用:“公子,你说得都是猜测?奴家怎么会舍得给自己的儿子下药呢?”
苏无忧步步紧逼:“如果他不是你的儿子,也不是她的孙子呢?既然都不是自家孩子,就谈不上舍得舍不得了吧。其实从一开始孩子被抢了,你们没有着急抢回孩子,而是不停殴打林氏。你们可能会说是为了抢回孩子,但是真正担心儿子的话,应该不敢打林氏。万一林氏发疯伤到孩子就追悔莫及。”
周围的一些看热闹的女子们倒是同意苏无忧的说法,只要是正常的母亲都会先为孩子着想,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其实林氏的表现倒比丁氏更好些,毕竟为了护着怀中的孩子,一下手都没有还过。
丁氏看着苏无忧:“苏公子,你能言善辩,这只是一面之词,你同情抢孩子的妇人,却指责失去孩子的奴家!这对奴家不公!”
苏无忧再接再厉:“这位夫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杨郎中烦请您给这二位诊一下脉,就一清二楚了。”
杨郎中看向王捕头。王捕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嗯!”杨郎中见王捕头同意了,就去给丁氏把脉。丁氏知道躲不过,就看向丁老妇人。
丁老妇人知道瞒不住了,如果真把了脉,就露馅了。不如,丁老妇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苏公子,你就别逼老妇的儿媳妇,都怪老妇。老妇家中只有两个孙女,一直没有孙子,怕回到家乡被人耻笑,所以才做下蠢事!怨我啊,都怨我啊!”
苏无忧躲过丁老妇人的跪拜:“是吗?首先这不是简单的事,无论多么冠冕堂皇的缘由,都不是拐孩子的借口。事已发生,还是按照规矩来吧。杨郎中,请您继续吧!”
蔡掌柜有眼力见的给他们安排了一张桌子。杨郎中让丁氏坐在一边的凳子上,自己坐在另一边。
丁氏坐下后,忐忑不安的伸出手来。杨郎中把手搭在丁氏的手腕上。杨郎中越把脉越不对劲,让丁氏换了只手。杨郎中收回了手,起身对王捕头他们说道:“这位夫人从未生育过,而且吃了过多的虎狼药,已经不太可能生出孩子了。”
丁氏听到这儿,哀莫大于心死,天道好轮回。她心中有过期盼,但随着时间已化为绝望。
丁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