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的眼神委屈巴巴,又显得很可怜。
而后南笙看向徐安晚:“婶婶,你不要误会,我大概就是理解错了。对不起。”
说完南笙转身就要朝着楼上走去。
但是走着,南笙忽然脚步停顿了一下,好似显得犹豫。
“怎么了?”陆时宴低声问着南笙。
南笙这才看向陆时宴,很小心,也很谨慎:“叔叔,我有点怕。怕那个房间忽然有人给我停水,给我放一些不干不干净的东西,不然我回丽岛吧。”
“南笙,这件事……”徐安晚压着脾气,好似在安抚南笙。
但徐安晚更着急的事要和陆时宴解释。
结果,徐安晚话都没说完,就看见陆时宴朝着南笙的方向走去。
“给大小姐换一个房间。”陆时宴交代管家。
“是。”管家应声。
而后陆时宴看向南笙:“我陪你上去。”
甚至陆时宴都没等南笙答复,就当着徐安晚的面,牵着南笙的手上去。
南笙没说话,也没反抗,乖巧的跟着陆时宴上去。
徐安晚就这么看着两人的背影,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吭声。
甚至,徐安晚都不敢把这种情绪表露出来。
但是在南笙的态度里,徐安晚却嗅到了挑衅的气息。
徐安晚忍了忍,就这么镇定的站在原地。
她不会让南笙得意太久了。
倒是南笙上了楼,管家第一时间就给南笙换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陆时宴全程都陪着,眸光很沉看着南笙。
这样的眼神,南笙注意到了。
复杂而直接,甚至有些赤裸。
这不是长辈看晚辈的眼神,而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若是以前,南笙觉得自己会兴奋,会得意。
但现在,南笙却觉得惶恐不安。
这样的陆时宴,远比残忍无情的陆时宴还难让南笙应付。
她怕被陆时宴蛊惑。
更怕在这一场较量里面落了下风。
南笙定了定神,并没说话,安静的朝着房间内走去。
她以为陆时宴会离开,结果陆时宴就这么从容的跟了进来。
这下,南笙更紧张了。
“南笙。”陆时宴叫着南笙的名字。
南笙说的飞快:“叔叔,很谢谢你给我换了房间。那些欺负我的人不在了,我也不会再想着逃跑,请您放心。”
这声音显得诚恳无比。
但是却没有任何对陆时宴的亲昵,连撒娇都没有。
甚至,南笙还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这些小动作,陆时宴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不动声色的朝着南笙走去,南笙一直在后退,直到南笙抵靠在墙壁上。
无路可退。
“谁教你用完就丢?”陆时宴忽然问着。
南笙一怔,在装傻:“叔叔,我不明白您话里的意思。”
陆时宴又不说话了,但是深邃的眼眸依旧沉沉的看着南笙。
南笙被盯着难受。
在南笙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陆时宴的手却忽然贴上了南笙的脸颊。
带着薄茧的指腹就这么游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
南笙微微瑟缩了一下,有些颤栗。
“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陆时宴动作微停,问着南笙。
南笙咬着唇,没说话。
陆时宴把南笙的唇瓣掰开:“别伤害自己,我不喜欢。”
南笙知道陆时宴的意思。
她是陆时宴的所有物,除了陆时宴,就算是南笙自己都不可以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