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很安静。
知道陆时宴动怒了。
陆时宴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什么时候需要他哄着人。
上一世,都是南笙哄着陆时宴。
就算南笙发脾气,最终都是她舔着脸回去找陆时宴。
哪里需要陆时宴亲自动手。
现在陆时宴的耐心大概是被耗尽了。
南笙没说话,挣扎着就要起身。
但是南笙在起身的瞬间,就被陆时宴给拽了回来。
酒店的床垫很有弹性,南笙一个反弹落在床垫上,她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南笙,所以为了一个宋骁,你要在这里和我不死不活的?”陆时宴沉沉问着南笙。
南笙在昏迷中,最终陆时宴是清楚的听见了。
南笙在叫宋骁的名字。
而南笙的惊恐里,带着却是自己的名字。
呵,她要宋骁,拒绝了自己。
陆时宴怎么都不痛快,压着这种情绪,一直到南笙退烧。
结果,他依旧怎么都哄不动南笙,就彻底的把陆时宴给激怒了。
大抵是这辈子唯一的耐心都给了南笙,但南笙却不屑,在脚底狠狠踩踏。
陆时宴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这种憋屈,让陆时宴压着的情绪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从来就没有人可以把陆时宴逼到失控,但南笙可以。
陆时宴的眸光沉沉的看着南笙,但是南笙就是不应声。
“你是没看见吗?是我逼你看的吗?宋骁和姜悦出国了,并没带上你。难道这种事我可以逼迫他?宋骁不是很骨气的人,脊梁骨那么硬,我逼迫不动吧。”陆时宴冷笑一声。
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别的。
但是陆时宴看着南笙的眼神依旧很沉。
南笙越是不说话,陆时宴就越是阴沉。
好似自己的任何情绪也影响不到南笙了。
而明明以前,只有他的情绪才可以牵制南笙。
但现在,能影响南笙的,就只有宋骁了。
宋骁出国,南笙的魂都好似被抽走了,对任何事情都是恹恹的。
陆时宴对这样的南笙格外不痛快,他只想看见那个缠着自己,叫自己叔叔的小姑娘。
好似那时候的南笙,眼底只剩下陆时宴,再没其他的情绪。
“呵呵,宋骁有什么好?能让你这样念念不忘?”陆时宴已经逼近南笙。
他的眼神落在南笙的身上,发了狠的阴鸷。
忽然一闪而过的念头,让陆时宴的眼底蓄着血腥。
女人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大概率这个男人是她的第一次,所以——
陆时宴还没来得及质问南笙,南笙好似极为不耐烦。
她猛然推开了陆时宴:“你走,你走……你不要在这里,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南笙的情绪变得格外激动,推搡着陆时宴。
陆时宴就好似撕破了南笙的遮羞布,让她狼狈不堪。
一遍遍的提醒南笙,宋骁和姜悦在一起的事情,一遍遍的告诉南笙,他们之间的不可能。
南笙不想听。
“南笙!”陆时宴低吼一声。
他的手直接拽住了南笙的手腕,一个用力,被迫让南笙看向自己。
南笙有些被吓到了,定了定神,看着陆时宴。
“你和我说什么?”陆时宴压着情绪,一字一句的问着。
南笙也好似回过神:“我不想听,我让你走!”
又不是比谁的声音大就会妥协。
南笙也吼了回去。
这一次,南笙被摔到了床上,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