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时宴的话里,南笙肯定他们是认识的。
只是和陆时宴的关系,让南笙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我出事是因为你的关系吗?”南笙敏锐的问着。
“是。”陆时宴说的直接,“我保护的再好,也会有存在纰漏。但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这话,陆时宴说的笃定。
而陆时宴这人的气场太强大了。
他一旦开口,那种笃定,会让你不由自主的相信陆时宴的话,而非是怀疑。
就好比现在的南笙。
她的表情还是将信将疑,但在陆时宴的话语里,却有了一丝丝相信的意思。
而这里也不适合聊天,他们之间若是像陆时宴说的,已经认识十几年了。
那么这里的一切,又岂是一朝一夕可以说明白的。
南笙有些头疼。
她意识的到不对劲,但却找不到反驳陆时宴的话。
但南笙心里对陆时宴的恐惧依旧没散,甚至她的内心在叫嚣。
只要这么跟着陆时宴回去了,怕是会进入无尽的深渊里。
“南笙,不相信我说的吗?”陆时宴低头看着南笙,安静的问着。
南笙依旧很警惕。
但陆时宴迥劲的大手已经抓住了南笙的手,丝毫不给南笙拒绝的机会。
“我带你回去,回去我们再说。”陆时宴还在哄着。
季擎苍在一旁看着,眉头也始终没松开。
说不出这样的感觉,但直觉的让季擎苍知道,若是南笙回去,怕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特别是陆时宴好似一点要和南笙说事实的意思都没有。
这么多解释里,只是说了他们的关系。
对于徐安晚的部分,陆时宴完全隐瞒了。
季擎苍却很清楚,陆时宴和徐安晚不可能离婚。
不仅仅是家族联姻的关系,还因为徐安晚怀孕了。
他们牵一发动全身。
南笙若是跟着陆时宴回去,陆时宴的心思,季擎苍也猜得出来。
有朝一日,被徐安晚撕破这一层纸,怕是南笙才无处藏身。
这个社会,对男人的包容性远远高于女人。
那时候的南笙,会被人人喊打,好似过街老鼠,陆时宴最多被冠上一个风流的称呼,不会再有别的了。
而徐安晚完全可以对外说,是南笙主动勾引。
最要命的事,徐安晚从来对南笙就没放心过,一直都很介意。
南笙出事这件事,太多的巧合聚集在一起,很难不让人怀疑。
但不管做这件事的人是谁,这人处理的极为干净,是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南笙真的回去,季擎苍也不认为南笙是安全的。
“怎么,你不信我?”陆时宴倒是很有耐心。
南笙安静的看着陆时宴,忽然就这么看向了季擎苍。
“他说的是真的吗?”南笙是冷不丁的问着季擎苍。
季擎苍被南笙问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被动。
南笙看见季擎苍的反应,很淡的笑了笑:“他是你的发小,我看过报道。所以他对你的事情应该很了解,但是他的眼神是犹豫的,所以,陆先生,您说的话,我不太相信。”
南笙微微颔首示意,就这么淡定的把自己的手从陆时宴的手里抽了出来。
季擎苍也微微咂舌,是没想到南笙这么敏锐。
从一个微不可见的细节,就可以判断的出这些事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季擎苍被动的看向了陆时宴。
陆时宴倒是面不改色,在南笙经过自己面前的时候,陆时宴的手扣住了南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