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人身上不让动作。
“我爷爷还在,你们不能动他,你们不要动他,放开我,放开我……”
“爷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爷爷……”
“爸啊,爸啊,你别走啊……”
老人的后辈围着老人哀嚎不断,声音凄厉。
周围的邻居有关系亲近的,也是纷纷落泪。
“真是遭了瘟的,哪个丧良心的啊这是?”
“哎,大爷爷,这也太倒霉了!”
……
在一片恸哭声中,众人帮着换好衣服,弄好一切。
又有哭声由远及近,有人哭着进门:“爸啊,爸你怎么了?爸,爸……”
“姥爷……”
进门就跪倒在老人身前。
原来是嫁出去的大闺女一家。
接着嫁出去的另外三个女儿也陆陆续续的来了!
民兵也没闲着,开始了大规模的搜山,公社里来的警察也一起寻人。
只是奇了怪了,按理说,这人的特征这么明显,应该很好辨认。
非常好找才对。
结果却如泥牛入海,一去不回。
连个踪影都没有发现,仿佛直接人间蒸发了。
人没有找到,老人的后事该办的还得办。
按照规矩要停灵三天。
老人的子女和媳妇女婿,孝子孝孙都在旁边守着。
远近的亲戚、姻亲、朋友,庄邻也都来吊唁。
一时间人员嘈杂纷纶。
就这三天,就出事了。
等老人的后事办完,大家伙才发现,老人家后院那家得有几天没见人了。
有人找到萧爱民,把这事和他说了。
萧爱民挠头,他头疼。
想着别是又出事了吧。
连忙加快脚步,找到了记分员:“何老西一家什么情况,说是好几天没有来上工了?”
记分员连手里的册子都没翻,就脸色古怪的回道:“说是家里实在亲戚结婚,让他们一家人都去,请了三天假。”
萧爱民刚从腰里抽出来的烟袋锅子,又给放了回去。
脸上闪过疑惑:“三天假,你咋没和我说?”
记分员低头,心虚的用脚碾了碾脚底下青草:“他求我来着,不让我说,说是就三天,三天后他就来上工了。我想着他平常都挺积极的,这次应该是真有事,就没说。”
萧爱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拿手点了点这个小姑娘:“你可真行,这种事你都不说,出大事了你知道吗?他们家都是逃荒来的,在这有个屁的亲戚!”
说完扔下一脸莫名的记分员,就快步往何老西家走去。
路上遇到人就叫着一起。
到了何老西家,萧爱民使劲拍门:“老西,老西,在家吗?”
没有任何回应。
萧爱民直接点了一个小年轻:“你,翻墙进去瞧一瞧,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点头:“好来,四叔。”
然后,就几个助跑,蹭的一下蹦起来,先是两个胳膊攀上墙头,接着使劲把右腿甩上去,最后整个人坐上墙头。
最后翻墙进院。
没多久就把大门从里面打开了。
院子里没有什么异常,除了有一些松软的泥土。
萧爱民看到这里,眼底闪过什么,大喊一声:“都不要动了,都出去,都出去,可能出事了。”
然后拉上民兵队长,两人极为小心的进屋。
走的时候,还注意脚下,避开可能是脚印的地方。
两人趴在门缝上,往屋里一看,都是一脸的惊恐。
开局就上吊,搬空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