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啊!哎呦!”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杜永孝眼睑,他困顿睁开双眼,感觉浑身没有力气,头疼欲裂。
“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仔细想,却想不起来内容是什么。”杜永孝揉揉太阳穴,苦恼地说道。
他坐起身子,见自己身上光着,于是就找了衬衣穿好,床头放着矿泉水,顾不了许多,直接拧开,咕嘟嘟就是一气。
干涸的喉咙得到滋润,舒服许多,杜永孝拿着矿泉水,深松一口气,斜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昨晚一幕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展现,不过到客房为止,然后具体发生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该死,喝太多,竟然断片!”杜永孝敲敲脑袋,“也不知道江铃儿什么时候走的,连餐费都是她买单,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就这样静静思考三五分钟,杜永孝这才睁开眼,又喝了几口矿泉水,然后起身穿衣服,准备洗漱。
在他掀开被子一刹那,愣住-——
却见雪白床铺上面有点点梅花般血渍-——
“呃,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受伤了?”杜永孝检查一遍身子,没有伤口,也没有不适之处。
“那床上怎么有血?”杜永孝愣神,看着血渍,娇艳动人,竟有一种说不出滋味。
“这难道是-——”杜永孝仔细琢磨,“我和江铃儿——”
杜永孝努力去想,貌似做的那个美梦里面的确有江铃儿身影。
“难道那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杜永孝一个寒颤,一跃而起。
这一刻他呼吸急促,有些不知所措。
谁能想到,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一代枭雄,香港皇帝杜永孝会在这时候发慌?
“不会是真的吧?怎么可能?”杜永孝捏着下巴苦笑,“如果是真的,她为什么要离开?既然我做错,我会承认的,我杜永孝又不是那些死不认账渣男!”
杜永孝在床边踱步,“要不打个电话给她?要不要呢?万一她不好意思拒绝接听呢?到底我和她有无关系?妈的,头疼!”
杜永孝一屁股又坐到床上,使劲抓了抓头发,打不定主意。
如果江铃儿是那种人尽可夫女人,杜永孝也不会这样计较,问题是-——
看着床上那朵朵梅花,杜永孝好歹良心过不去。
思前想后,杜永孝最后还是抓起电话,拨通号码,心中酝酿等会儿该说些什么。
嘟-——
嘟嘟——
电话传来几个长音-——
就在杜永孝希望破灭,以为江铃儿不会接听时候,那边传来电话被拿起声音。
“你好,哪位?”江铃儿清脆犹如黄莺轻啼声音在那头响起。
“我是杜永孝,那个……昨晚没什么事情吧?”
“没有。”
“呃?”杜永孝一愣,“听你口气似乎不对,到底有无发生事情?”
“真的没有!”那边传出江铃儿哽咽声音。
杜永孝急了:“是不是我和你,那个……”
“你喝醉了,很醉。”
“是的,我知道,可是我-——”
“接下来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江铃儿反问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杜永孝揉着太阳穴道,“我断片了,只记得你搀扶我回到客房,然后……”
“然后你就什么不知道?”
“是的。”
“伱觉得这是理由,还是你找的借口?”
“没有啊,我没那意思……如果是的话,我也不会打电话给你,我只想知道你没事吧?”
“你觉得呢?”
“咳咳,那个——”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