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拿什么取火?”
张诚点点头。跑过去告诉老魁叔,说可以起火,路边看到还有一些暴露地面的煤块,取过来想办法生个火呗。
老魁叔想了想,觉得可行就让妇人孩子到路边捡拾煤块。张诚在路边的散落的树叶下面,找到一些半干不干的树叶和干草,小心的聚拢。折一根树枝,从自己怀里撕下一条干燥的衣服缠在树枝上,又去匈奴女人那里要了一小块羊油,涂抹在破布条上,在匈奴人的火种上点着,然后举着这个小小的火把点着了自己的那些干草,再小心的把煤块放上去。小心的用半干的草叶去维持这火堆的燃烧。慢慢的,这些煤块居然就着起火来。
张诚长吁一口气。村民们围拢到火堆旁,慢慢烘烤着冻得冰凉的双手。
女人们带来更多的煤块,火堆越来越大。火旺起来以后,张诚和村长安排人把煤块分成两个堆,间隔几十米,男女和孩子都分开,分别烘烤自己。隔得远了,男女渐渐脱下衣服,用树枝挑起来在火堆旁烘烤衣服,渐渐的烘干。
匈奴人头领冷冷的看着张诚和村民的行动。一会儿叫过张诚来: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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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块儿,这是煤,头领叔叔。我们用它点火、煮饭、烤肉、取暖。这样雨天就干燥,冬天也不冷了。几块煤就能顶好多柴火!”张诚很殷勤的介绍着煤块的用途。
不远处,秦人也用树枝穿起干粮,在煤堆的火上面烘烤,空气中传来食物的香气,很吸引人。
“滚开滚开”头领带着几个壮汉,把村民们赶离火堆,衣衫不整的妇人们发出一阵尖叫。
匈奴人聚拢在火堆旁边,烘烤着肉和食物,也烘烤起自己的衣服,空气中飘散着匈奴人的臭气。
张诚在附近多找到几块煤,去求乞匈奴人给自己一块燃烧的煤块当做火种,匈奴人并没有拒绝。
于是秦人们在不远处,另外又生起几个小火堆。
有火的世界真好啊,真温暖啊。张诚煨在母亲的怀里,看着跳动的火苗,不知不觉哼起了一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歌声轻微,此时此刻,张诚觉得这一生过得是真不容易,母亲把自己这个遗腹子生下来,饥一顿饱一顿的养大,很多次看到母亲把稠粥推给自己,她自己只喝一口清可照人的米汤,幼年的张诚很感动,却不敢言声,只会低着头把自己眼前的稠粥舔的干干净净。
煨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想想自己还要经历这么一遭,被掳去匈奴部落当奴隶,自己和母亲的命运会是什么样子?自己已经四岁多快五岁了,自己是个男人,要保护这个母亲。
隔了这么远,闻不到匈奴人身上的臭气了,但是肉香却飘散过来,好馋啊!
匈奴人们在火堆下声音都快活了起来,而秦人们这里却全是悲苦。
夜色更深,匈奴人纷纷回到帐篷里睡觉,留下几个岗哨在这里看守睡在露天里的秦人。
“头领叔叔,要不要在帐篷里也生一个火盆,这样睡觉更暖和?”在头领要离开火堆的时候,张诚抬起头来说。
“怎么弄?不会把帐篷点着吗?”
“很容易,咱们不是有陶盆吗?把煤块放到陶盆里,带到帐篷里,就不会点着别的东西了,一盆火能用一晚上呢。”张诚咧嘴笑起来。
“那你去给我弄一盆火来!”
张诚去要了陶盆,屁颠屁颠的用树枝夹了一些煤块在火盆里,在燃烧的煤块上再堆了很多细碎的小块。火焰在煤块间跳动,好像有生命的精灵。张诚端着这个火盆去头领的帐篷,把火盆放在帐篷正中,抬起头四下看看,匈奴人的帐篷其实很简陋,没有门窗,入口处是一块皮子做的活门。
“把这个皮子放下来,别让热气出去,也别让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