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丁鹏飞手上递过来的药丸,而是用手按了按脸上的伤,道:“小伤,无大碍。”
“前辈,是您呀?您又再一次救了周家山庄,晚辈给您磕了。”丁鹏飞认出了曾救过自己性命的灰袍蒙面人的声音,激动的要给救命恩人下跪磕头。
却被灰袍蒙面人一把拉住,道:“不必拘礼,老夫要走了。”
“慢着。”这边普慈一声断喝,上前来,直视灰袍蒙面人,道:“你适才使的是分心掌?”
“呵……算你还有些见识。”灰袍蒙面人冷笑一声。
“你与仓家是什么关系?”普慈追问。
“你配知道?”灰袍蒙面人反呛普慈。
“去年清明节子夜,是你上的普慈院,割去老衲一只耳朵,还伤老衲……”普慈欲言又止,在此人多的场合,着实难以启齿。
“还伤你何处了?”灰袍蒙面人道。
“总之,是不是你偷袭的老衲?”普慈面露凶光,逼问灰袍蒙面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灰袍蒙面人风轻云淡地挑衅道。
“这么说,那定是你无疑了。”普慈怎受的了灰袍蒙面人如此的轻视,怒得发招就向灰袍蒙面人的面门攻去。
“就凭你也想与老夫过招?”灰袍蒙面人冷笑道,挥掌去接普慈的招。
丁鹏飞见二人打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退在一旁,焦急地望着场上。
这边周吴氏将院中的状况看的一清二楚,听师兄说到分心掌,心念一动,转身往山庄后面的狗舍去。
二十招过后,普慈明显不敌,被灰袍蒙面人一掌击倒在地,打了一个滚,才止住身形,翻身站了起来,准备再战。
“莫要不知死活,老夫并不想取你性命,只是给你一些教训。如再纠缠,定叫你吃不着明日的饭。”灰袍蒙面人喝道。
普慈也知自己并非灰袍蒙面人的对手,被灰袍蒙面人这一声喝斥,心下也惊怕,竟再不敢上前,眼睁睁看着灰袍蒙面人飞跃上了山庄墙头,跃出院外,消失在夜色里。
普慈自觉无趣,蔫着神,也翻出院墙,回普慈院去。
前院的打闹声早将山庄的人都惊醒了,凤朝鸣心惊胆战地缩在廊下,终于等到事态平息,忙与丁鹏飞同去往泰元馆,向周老爷禀报今夜的险情。
食人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