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泼脏水?我告诉你,要是仙人不来我们村了,让娃娃错过最佳修炼时机,你就是我们村的罪人!”
另一位老大汉往布崇明身上吐了一口痰。
“白仙长踏入仙门后可给家乡里人带来不少好东西,不少娃娃都在她那里,咱们村民更是盖起了大房子,你要真的是白仙长的相公,怎么不见白仙长提携你?”
“肯定是你干了对不起白仙长的事情!”
求仙问道的名额本来就少,仙人脾气更是大,布崇明可能一张嘴就为整个村引来灭顶之灾。
正义群众痛打布崇明,还是布崇明的妈来求情,众人才放布崇明一条狗命。
这还是布崇明几百年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的危机,凡人的躯体真的是太弱小。
妇人劝布崇明好好学一身本领养家糊口,但奈何已经品尝到过力量滋味的布崇明修仙成瘾,再也无法停手。
村里人每天都能看见一个对仙道疯狂的疯子,明明没有资质,却倾尽家产购买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时常“练功”练到走火入魔、遍体鳞伤。
村里人看见颓丧又受伤得布崇明故意的高声嚷道,“布崇明你身上添心伤疤,你又偷白家的东西了!”
布崇明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白家的古籍,吊着打。”
布崇明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争夺仙缘不能算偷……!……修仙人的事,能算偷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仙道交流”,什么“白家人藏私”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村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仙凡两别,凡间没有仙缘,修真更无凡物。
村里只有一个破落的长衫人,穿着所谓的发馊的“宗门弟子”长袍。
骨瘦如柴,人脸蜡黄,疯疯癫癫,却依旧放不下“仙人梦”,永远炼着古怪的汤药,永远试图“引气入体”。
....
南宫正是第二个飞升的,他要尽快去找小师妹。
但他飞升后,等到他的却不是上界,而是南宫家分家的那一天。
“滚!分家的贱种!”
“大胆!你说谁是贱种!”几百年了,身为天平上尊,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见南宫正还想反抗,那人当即就给南宫正一大巴掌。“呦,不过就是个寄人篱下的别人不要的野种,还敢火气这么大!”
南宫正猛然清醒,瞪大双眼,发现他回到了记忆中他最不想回忆起来的那天。
“我要!杀了你!”这群主家之人凭什么要把他们分家分出去!
天煞剑!给我杀!
南宫正调动法器,无物回应。
调动灵气施展法术,没有灵气。
反倒是南宫正双手合十,在原地尬舞反倒是把主家的嫡嫡嫡少爷给看笑了。
“哈哈哈,贱民就是贱民,哪怕是生在南宫家也掩盖不了身上肮脏的罪血。”
“看在你今天逗乐我的份上,赏你个馒头,滚吧!”
南宫正被人连打带踹地赶出南宫本家。
因为不会隐忍,被人打伤,导致南宫正的处境变得格外糟糕。
无灵气,无伤药,无人帮助。
不过还是有比上辈子更好的地方,就是他这辈子手里多了个馒头,不至于第一天就饿死。
“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等我回到演缘宗,必将屠你本家满门!”
但怎么回到仙门,南宫正犯了难。
按照上辈子的过法,他应该原地等待白歌的到来,倒地不醒装弱扮可怜,让白歌带他进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