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那太好了。他在哪个病房?我抽空去看他。”
“看他就不用了。他现在还是比较脆弱,如果见了你,会比较敏感。”
“我懂。那就等他完全康复了再去看他。”
两个人这么说着,就无法继续往下说了。过道上陷入一时的寂静中。手术室里面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
“我说你们两个,”焦紫宁打破沉默,“话题聊偏了也不知道转回来。我们得把当下的事情充分考虑好啊。接下去你们该怎么做?”
“袁队长甩锅给我是甩定了的。只要嫌疑人能抢救过来,他的话就会不攻自破。”张雨桐道。
“你考虑过就算嫌疑人被抢救过来了,嫌疑人仍旧什么都不漏这种可能吗?”曹正轩问道。
“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最终嫌疑人还是会招供的。”张雨桐很自信地道。
“问题是时间越长变数也会越大。”
“我也担心这一点。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迷茫的还是今后怎么与袁队相处。”张雨桐道。
“这还用考虑?”焦紫宁道,“袁永峰既已变质,你和他就不是同道中人。就不存在与他相处的问题。”
“雨桐考虑的或许是怎么挽救袁队长吧?”曹正轩道。
“曹老师,你觉得袁队长还能挽救回来吗?”张雨桐期待地看着曹正轩。
“那要看他走得是否太远。如果只是偏离了一点点轨道,拉回来还是有可能的。”
“我感觉这个人一定走得很远了。”焦紫宁道,“一个人一向很正义,只要变质,就会达到腐朽的地步。”
“紫宁的分析很有道理。”
“我也是担心这一点。”
……
刑侦大队。
袁永峰颓然收起电话。他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儿便艰难的起身,然后慢慢地走出办公室。花了大概五六分钟时间,他走到他电动车处,当他意识到自己都无法跨上电动车时,他才放弃骑电动车回家的念头。
袁永峰又花了十几分钟走到阳江中路,拦下一辆三轮车,在三轮车师傅的搀扶下上了三轮车,“师傅,去新人民医院。”
ps:明天端午节了,橙子祝各位节日快乐。粽子好吃,但是不能多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