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觉得邬泽生疯了,就说明这些人并不了解邬泽生。alta
曹正轩的思路很清晰邬泽生冒大不韪实名举报邬济生肯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alta
邬济生宁可将偌大的家业、产业交给一个陌生人去继承,都不给邬泽生,可见兄弟俩之间的积怨有多深。这么一分析,邬泽生的目的就很明确了,绝对是他认识到在正常情况下,他都没有可能继承哥哥的家业、产业,那么,他就要创造非正常情况。alta
邬济生被关进看守所,加之患有半年之久的肺癌这一重病,非正常情况就来了——邬济生突然死去,来不及定遗嘱,那么,邬济生的家业、产业不就落在他这个唯一的弟弟身上了?alta
理顺了这一点,曹正轩背上直冒冷汗,在这个无比炎热的夜晚。alta
像司机说的,右拐之后,曹正轩就看见了邬济生的别墅,院子里亮着灯,也摆满了桌子。一楼至三楼都无比明亮,而一楼客厅则传来喧闹声。alta
曹正轩走进院子。一个在院子里忙碌的六十岁上下的婆婆注意到他,就走上前来,“你是来找谁吗?”婆婆说的是阳江方言。alta
“我不是来找谁的,婆婆,”曹正轩微笑着道,“我是来给邬总上香,送邬总一程。”alta
“那你是……”alta
“我是阳江一中的老师,和邬总有一面之缘。”alta
“哦。劳你有心,济生地下有知会很感动的。哎——”alta
“婆婆您别太伤心。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alta
“是啊,上苍不长眼,让这么好的一个人离去。你看我顾着说话,忘了带你进去了。”alta
曹正轩跟着婆婆进了客厅。客厅里非常拥挤,有很浓的香味,也有很浓的蚊香的味道。一张四方桌和一张麻将桌都坐满了人。四方桌那里围着一圈人在打三张牌,有说蒙牌的,也有说跟牌的。alta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妇人迎上来。alta
“这是济生的一个朋友,特意过来给济生上香。”婆婆冲妇人介绍道。alta
“哦,难为你了。泽生,泽生!”妇人冲打三张牌的那群人叫道。alta
“你叫什么叫?”有一个人吼叫着应道。alta
“你哥哥的一个朋友过来上香,你来见个面。”alta
“艹,”邬泽生道,“那我就不蒙了,开牌!”alta
“哇,豹子!生哥,他妈你竟然蒙了一个豹子!这么旺的手气!”有人感慨道。alta
“真他妈鬼撞墙了,”另一个对开牌的人道,“我是a清,我以为这一回是要好好杀一把生哥的!”alta
“我才晦气呢。看看去,是什么朋友这个时候来上香!”al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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