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
“妈的你不瞎操心吗?”方雄骂道,“潘明礼不是说了去整那个曹正轩吗?把他整了,再逼他解除我们的枷锁,不就得了。”
方雄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我害怕的是,这困境能解除吗?”大红头发道,“他妈要是不能解除呢?邬泽生那些兄弟都挨了半个月了。他妈让我挨半个月,跟死有什么差别。”
“邬泽生是说只有这个人能解除。”麻子道,“这不是方哥说的吗?”
“哎,我也是听邬泽生说的。邬泽生说他那几个兄弟逼他整曹正轩,为的是反过来逼曹正轩为他们解除枷锁。还说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
“可这不还是推断吗?”大红头发道。
“确实是推断!”方雄道。
瞬间,房间里变得极其安静,以致于屋外的虫鸣显得非常喧闹了。
“他妈要是解除不了,总这么死不死活不活的可怎么好?”过了好一会儿,刘子打破沉默道。
“你还说。不就是你吗?把我们诈张雨歆的事漏出来。”卡尺头道。
“这能怪我吗?谁晓得那家伙套我的话?”刘子回怼道,“换你,你也反应不过来。”
“我才不会像你那么愚钝。”
“你说什么,卡尺头?”刘子努力提高分贝,以显示他的愤怒。
“你们吵什么吵!”方雄骂道,“都他妈给我安静下来。别那么躁!知道吗?”
“方哥,好像有声音。”麻子忽然提示道。
“什么声音?有吗?”方雄道。
所有人重新安静下来,从窗外传来的还是喧闹的虫鸣声。
“我感觉有许多脚步声。”麻子道。
“怎么可能?这荒郊野外的,鬼才会过来。”刘子道。
刘子话音刚落,房间虚掩的门被人推开,袁永峰,张雨桐,曹正轩等十几个人冲了进来。
……
差不多同一时间,一个年龄在二十五上下,身材高挑的女人走在人民医院外科的过道上,脚底的高跟鞋在这个时间听起来非常清脆。
过道里的几个病人家属被这个女人吸引了。
这个女人虽然穿的是银行制服,但是还是非常有风韵。睫毛和眉毛都修饰过,脸颊扑了一点点粉,白皙粉嫩。她每迈一步,身都有一种韵律感,似乎前更凸后更翘。
女人走到护士站问了一句,就向刘天生那个病房走去。过道里的病人家属的眼光便都集中到了刘天生病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