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嘛,忠哥?”艺术家道。
“我这个东西不是装了消声器的吗?”阿忠晃了晃手里的铁家伙。
艺术家点头,“给他长点记性。也算替板寸头出一口恶气。”
阿忠便走到夏伟新四个人面前来,再次询问:“哪个是夏伟新?”
夏伟新正要开口,赵瑞宏抢先一步朗声说道:“我是夏伟新,你要怎样?把我打死吗?”
“我艹你妈的!”阿忠对着赵瑞宏的一个膝盖就嘣了一枪。
“啊。”赵瑞宏疼得单膝跪地,膝盖处冒出一团血雾。
夏伟新上牙齿咬住下嘴唇,咬出一排深深的牙齿印。
……
商务车上。圆脸小年轻把着方向盘。
板寸头坐在中座,靠着汪泽轩,呻-吟不断。
艺术家拨打齐大根的电话,“齐总,人救出来了。夏伟新他们没有一点防备。”
“是吗?这么说夏伟新根本就没有料到我会杀回去。板寸头怎样?”齐大根坐在自家的客厅里接电话,手里端着一个茶杯。
“夏伟新太可恶了……”艺术家把情况作了简短的说明,“板寸头现在发高烧,意识不是很清醒,要马上送医院。”
“这个夏伟新,果真狠辣。这样,我再联系一家私人诊所。你等我电话。”说着,齐大根就要挂电话。
“齐总,等等。”
“还有什么事?”
“我们嘣了夏伟新一枪。”艺术家道。
“哦?我不是让你尽量不要把事情闹大吗?”
“我们嘣的是他的膝盖。实在气不过。”
“那没什么,只要不弄出人命来。”齐大根舒缓了语气道。
“齐总,夏伟新是不是只有三十来岁?”艺术家问道。
“怎么可能?夏伟新已经四十多了。他脸上有一道疤痕,很惹眼的。”
“咔,那我们崩错人了。”艺术家挂断电话。
车子里的人全都讶然。
“没想到夏伟新身边也有这么忠的人!”阿忠感叹道。
……
夏伟新的迈巴赫内。超航坐在驾驶座开车。
夏伟新与赵瑞宏坐在后座。
“瑞宏你干么这么傻,要替我挡枪?”夏伟新眼里蓄着泪水。
“他们已经疯了。”赵瑞宏忍着痛道。
“他们疯了,你就更不能这么傻啊。你出了事,我怎么面对你老父亲?”
“夏董,主要是集团现在刚刚有起色,这关键的时候,你不能出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问题就大了。大不了你给我装一个假膝盖。”赵瑞宏咧了咧嘴道。
“兄弟,我会牢牢记住你这份情的。”夏伟新说不出有多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