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的话说的十分真实,别人李毅或许信不过,但是对于张师,李毅绝对是信得过,这个人,可是一直都在帮助自己的人,所以听到张师这么说,虽然感觉事情有些巧合,但是心中已无太多疑虑。
“原来如此,昨天在新年的聚餐上就见到过他,所以有些意外。”李毅微笑着说。
“对了,墨水,以后要多向李毅学习,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一定要虚心接受,而且有不会的也可以向他请教,不得有半点的不尊重,明白么?”张制器师又转过来对墨水说。
“恩,侄子明白了,叔叔。”墨水一脸诚恳的回答着。
“我说过什么,在这里不要这么叫我,要叫我师父,记住了,不要总是忘记。”张师的声音很是严厉。
“哦,知道了师父,弟子以后不敢了。”墨水再次回答,同时还悄悄的向李毅吐了吐舌头,一副调皮的样子。
“李毅,我就这么一个侄子,现在也是没办法,不得不进入这制器部了,如果方便的话,还请你多多照顾。”对李毅讲话,张师的态度就和气多了。
“张师客气了,我才疏学浅,怎么能说是照顾,应该说我们是互相学习,确切来说,我们以后都需要您的照顾,毕竟您在这制器部呆的时间最长了。”看了这么多书,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的李毅已经不像是一开始那般愣头青,说话也是得当合理。
至少这一番话下来,听得张制器师是心旷神怡,一直的点头,嘴上笑的完全无法合拢,但是还是对这二人说道:“你们俩先随便聊聊,我去弄点茶水来喝。”
两个人同时回答说好,张制器师便先离开了房间,似乎是去打些热水来。
“哦,对了,张墨水……”李毅似乎是想起什么来。
没等李毅说出来,墨水马上打断道:“李师,叫我墨水吧,别的我听着不习惯,嘿嘿。”
“哦,那好的,墨水,你家是哪里的?听张师的话你家离的很远呀。”
“恩,是很远,在明德城边界处的一个小村里,来到这里花费我不少时间呢。”墨水如实的回答。
“这样呀,和我差不多,我以前也是,呵呵,你一直在家里学记账?又怎么突然想起来做制器师了,我感觉制器师还不如账房呀?”
“恩,是一只学习的,呵呵,李师你说笑了吧,账房怎么能和制器师相提并论,制器师多威风呀,账房没得前途的。”墨水的回答中带着一点方言,十分的搞笑。
“呵呵,等你以后你就明白了,制器师没你想的那么好。”
“我才不信,我不管,反正我就要留在这里学习制器,还有,师父说的你也要教我呀。”墨水似乎怕李毅劝说自己不要学习制器,所以有点撒娇式的小孩子气一般的对着李毅说。
“我又没说什么,看你的样子,岁数不大吧?”
“大呀,我是标准的奔三一族了,你要不要猜猜?别了,你也猜不到,我今年正好二十,不过别人都说不像。”墨水一副我真的是是二十岁的样子。
“呵呵,不像,顶多像是十六,哈哈。”李毅有些开心的笑着说。
回到屋子里的张师看到李毅和墨水聊得火热,心情更加是愉快,他进入明德城制器部已经八年了,这八年里也没有回过家,所以这次能有家里人投奔他,他还是很开心的,这种开心,源于亲情的开心,所以虽然他对墨水很严厉,但是骨子里,却是说不出的溺爱。
“呵呵,行了,先喝点东西在接着聊吧。”张师对着两个人说。
“不了,张师,我这就回去了,最近好多事情都被耽误了下来,就不在这里多呆着了。”李毅提出告辞。
“那好吧,我也知道你的事情,有需要我的地方就和我说,别见外。”张师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