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有了办法,说吧,看看能不能行。”
笑着点了点头,“放心,肯定能行。夫君,奴家记得这侦骑好像也不完全是侦查敌军吧?”
侦骑不是侦查骑兵是干嘛?难不成还进攻?听了贾玲这胡话石斌很失望。
非常生硬的反问“侦骑不干这还干嘛?”
“倘若咱们被元人发现了难道就只会逃窜却不还击吗?”
这不废话?堂堂石知州的部队能光挨打不还手吗?但这么些不成建制的侦骑最多也就那么点战斗力,还手也没多少用,到头来还是得跑。这回头被绕得有些晕,有些鄙视的看着贾玲来。
“你就不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吗?那么实在干嘛啊,那些都是你的兵!”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此话一出石斌算是明白了,这的确不失为一条好计策。正要夸贾玲睿智,刚张开的口却又闭上。
“夫人,你真是够厉害。是不是咱父亲的出兵公文到手了?”
见贾玲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石斌知道自己猜对了,如今他陷入两难之中。
若是不带贾玲北上疯一把,难保她不把刚刚商议好的计策捅到余玠那去,让自己那些枪炮送得太不值,没谁会愿意花这么大的代价换个区区的侦查队长干;若是带去了,万一出事,贾似道那可没法交代。
“是不是又想耍我?上次已经被你耍过了,这次别想,哼!”
上次耍了贾玲石斌并没什么不好意思,但这次她给自己出了个好计策,若是再将她耍了扔在这大营之中是有些不厚道。
“既然夫人这么聪慧又会骑马,这次为夫就真的带你去一次,不过必须完全听从命令。若是不听从命令,无法做到令行禁止,那以后我宁可捞不到多少战功也绝不带你出击!”
这肯定是石斌说的真话,也是真的关心她。战场厮杀是要死人的,必须令行禁止,贾玲也不是那完全不知轻重的大小姐,立刻发誓绝对不乱干,一定令行禁止。
由于作战会议是在第二日下午,上午石斌又窜到了余玠的帅府求见去了。
虽然不会闭门不见,但余玠很讨厌石斌这么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不放的做法。所以等石斌一进门,余玠便是面如寒铁,显然非常恼怒。
心中已有对策的石斌进门便请罪道“下官石斌参见余大人,下官知道大人非常恼怒,还请息怒。不过下官并非为请罪而来,而是有一法可保证侦骑如臂使指,让大人在最快的时间内获得最新的情报!”
请罪不请罪余玠并不在乎,但石斌若真有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获得最新的情报则绝对是大好事。
不过既然是讨厌石斌这种不知礼数,自然不能转脸就喜笑颜开,所以余玠还是语气低沉的说“石大人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能比本官的侦骑更快的获得情报?还请石大人要慎重,这是军中,军中无戏言。若是石大人再三无视军法,就是贾大人也保不了你。”
“请大人放心,虽然下官还是以侦骑刺探情报却不是您和您部下的那套办法。”为得余玠信任,石斌自信满满的说道。
若是其他人如此说余玠定然不信,但面前之人是个偷袭高手,既然是偷袭就肯定是能获得准确的情报,在这方面定有过人之处,否则容易全军尽墨,所以余玠虽然有些疑惑但却没有完全不信,示意石斌仔细说清楚。
“大人,我们的侦骑分属各个将军部下,而且朝廷为防地方坐大弄得是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各位将军都是各自派出侦骑获得情报,这样如何能保证情报及时送达到大人面前,如何能能及时应对高机动的元人骑兵?”为了把戏演得更真实,石斌不顾忌讳义愤填膺的指责起了宋廷落后的情报系统起来。
余玠是宋廷大大的忠臣,一听石斌如此指责大宋当然是很不高兴,但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