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过谦了。”王三客套了句又接着说“花钱收买肯定是对,但那百夫长恐怕贪心不足,认为乌力罕将军给得少了,希望得到更多而有意为之。还有一点就是他应该也怕此事被对头捅到家主那里,让他不好交代。”
对这些分析石斌非常认可,但却想不出应对之策。难不成还要花银钱去填那混蛋不知何时能填满的欲望坑?他的对头?鬼知道在哪里。想了这些之后石斌立刻将其说了出来,让王三帮着继续参谋。
微微一笑,王三说,“大哥真是关心则乱,太过重视这陇南居然忘了赛子龙。何况咱们也不必直接从那百夫长下手啊,呵呵!”
忘了赛子龙石斌承认,但什么叫不直接从百夫长下手?他们能观察到的监视乌力罕的间谍就那阿拉坦一个,再无旁人。
“大哥,那阿拉坦肯定定时要给家主传递情报,那陇南城内肯定就不止他一人,咱们只要让赛子龙细细调查一番,从他的下属下手不就得了?”
也许是焦急过了头还是迷迷糊糊的,没听明白王三的意思。
王三有些沮丧了,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阿拉坦的下属难道不知道他的对头是谁?通过那下属知道阿拉坦的对头,再用受贿这事逼阿拉坦就范。当然了,好处还是要给那混蛋一点,让他心里稍稍舒服点。”
这回石斌总算是明白了这是萝卜加大棒的策略,对那家伙正合适。
两天之后石斌又到陇南城外给乌力罕讲起了‘心理学’,最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乌力罕竟然自称收获颇丰,表现就是夜晚睡眠都好了不少,并强塞了五根小黄鱼给石斌,以示感激。
由于那百夫长仍旧死粘着乌力罕不放,弄得石斌与乌力罕无法自由交流。石斌还是想将此策略先告知乌力罕,故而临时想了一个办法喝茶。
讲话的人比不讲话的人当然更需要水,所以石斌大口喝水阿拉坦并未有丝毫怀疑,就是乌力罕这个经常提问的人多喝两口也没引起他的怀疑。
水喝多了自然是要如厕的,借着课间休息石斌便去‘如厕’了。乌力罕虽然情商不高但智商却不低,敏锐的察觉到了石斌的异样,
飞快的也跟着去‘如厕’。
到了安全的地方,石斌开口说道“将军,那阿拉坦太讨厌,咱们得想办法将他踢开。”
“石先生,我已经收买过了,但你也看见了他收了钱却不守规矩,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乌力罕哭丧着脸说道。
“将军大人,我有一法可解此难题。”
早就讨厌死了那如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自己的阿拉坦,乌力罕才不管石斌是什么目的,立刻询问起了方法。
石斌非常自然的就之前自己要用的‘萝卜加大棒’的办法说了出来,说得还是那么的恳切,一副全心全意为乌力罕着想的姿态。
乌力罕中招了,立刻按照石斌所说,继续收买阿拉坦,同时也监视起了阿拉坦,企图找出他与家主的联系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出三日,石斌与乌力罕都通过各自的渠道找到了那个联系人。
乌力罕一个武夫当然用粗,给那小卒用酷刑,很快便找出了阿拉坦的对头,对外则宣称是他违反军规,故而重罚。石斌则是通过威逼利诱那联系人,也找出了阿拉坦的对头。
有了这些,乌力罕和石斌终于占据了主动。
还算聪明的乌力罕在之后的贿赂中,还将一笔笔的款项编成了册子,故意让阿拉坦看到。本以为乌力罕无从下手,谁知他又将自己的对头一一说了出来,阿拉坦终于屈服,表示愿意对他的事情睁一只闭一只眼,只要不捅出去这些事情就行。
以为过了这道坎的阿拉坦却在之后的几天被一伙自称是‘乃蛮特使’的人拜访了。对他的要求便是不再监视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