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现在已经收集到序列信息。”

“我的阴影序列就有两种不同的衍生规律，一条是序列九盗贼、序列八潜行者、序列七阴影使者；第二条是序列九学徒、序列八术士、序列七阴影使者……”

“同样的，就我找到的魔术师序列也有两种，一型的序列九戏法师、序列八魔术师、序列七幻术师；魔术师序列二型，序列九魔术师、序列八戏法师、序列七小丑……”

“夜魔的骑士序列更多，序列一型，序列九学徒、序列八沐光者、序列七圣骑士；骑士序列二型，序列九学徒、序列八骑士、序列七圣骑士；骑士序列三型，序列九罪人、序列八受罪者、序列七圣骑士……”

“最后小丑序列也是有两种，一种是序列九学徒、序列八小丑、序列七诈骗师，另一种是序列九小丑、序列八流浪者、序列七魔术师。而你已经得到的序列六灾厄使者，根据收集到的信息，正是第二种小丑序列的序列六……”

……

黑巫师将大量的序列七八九的名称排列出来，美人鱼瞬间察觉不对“竟然是这么回事吗？”

“到底怎么啦！”小丑还是有些看不懂，夜魔已经开口指点道“你没发现序列七八九很多都是可以互相替换的吗？按照异能者的等级而言，就是f级（己等）和e级（戊等）的强化型异能者的差别，是是数倍的差距，但现在看这些序列，似乎晋升方式有些不一样。”

“没错！”黑巫师点头，而后又是说出一个自己的发现“根据这一点，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所谓序列赋予我们的能量，本质上是属于其实是一种组合，比如小丑的两条序列，一种是从学者开始，融合小丑作为核心，然后增加诈骗师的语言技巧，最后衍生的方向应该是真假和虚实的方向。”

“因此，我猜测，序列七是可以直接接受传承的，就像是小丑一样。但序列六恐怕就要出现本质的变化。想要一次性继承，难度系数会很大。”

“而你现在的序列，小丑、流浪者、魔术师、灾厄使者，你有没有发现他们一个很有意思的特点。”

“通常居无定所吗？不确定性？”美人鱼摸了摸自己的长发，回忆了一下虚拟世界当中可以产出小丑序列能量的副本世界，不确定道。

“应该不单单是这个！”夜魔同样是回忆了一下自己记忆当中，那个副本世界的情况“小丑在那个世界，代表了被人喜爱却又被人轻视的存在；流浪者则是被人厌恶，无法停留的存在；魔术师是惊喜和虚幻的奇迹；灾厄使者则是……”

“不可控的死亡和凡人的绝望！”小丑结下了对方的话，同时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记忆中得到传承时候的歌谣。

“人群中的孤独者，无法停留的漂泊者，惊喜和奇迹的迎接者；在死亡和绝望中蜕变，于混沌和错误中……，最终，神的小丑啊！在此欢呼吧！”

“你不觉得最后这一句，和你的圣洁名字神化之小丑宛如暗指着什么吗？并且，千年公一直称呼你为小丑，我不认为这是一个随意的称呼！”

“如果按照塔罗牌而言，小丑对应的是0号愚人牌，象征着满怀天真、单纯没有恐惊的迈向人生旅途，而在塔罗牌中的意义，愚人可谓是最难解释的一张牌，代表不确定，亦象征了开始。在不同的塔罗牌，它未必是第一张牌，有可能放在审判同世界牌之间，亦有机会放在最后一张牌，因为这是没有号码的牌，可以没特定的位置。”

美人鱼说到这里的时候，皱眉道“同样，在扑克牌当中，小丑牌也是代表着不确定性和意外。同理，在历史上，小丑代表了扮演和丑化，历史非常悠久，象征意义非常多……”

众人越说越偏，弄得小丑自己都是有些疑神疑鬼起来。

最后小丑在其余几个人的讲一下，再次回到了自己最初的得到魔术师传承的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