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个灵魂体当初已经很小心了，但没办法，只要入场，就会留下证据，那时候战场上的血气意识，都是它最好的补品。

战争堡垒保持着启动状态，但没有再说话。

“从第一次发现你到现在，好些年过去了，不知道你恢复的怎么样，不过根据统计数据，你开始的时候，能量度大概有三，而到了昨天，你应该是有了一个小小的晋级，所以才会产生数据波动，能量大概是……二十七。”

乐大远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了一个手掌大小的仪器，上面不断的有些数据闪过。

盛元听着，心说果然这帮脑力劳动者很可怕，还是自己这样的人实在。

想想也是，发现人家了，还监控人家，甚至把人家的进度都弄得一清二楚，却又不告诉人家，这放在谁那里都会被产生一种被智商碾压的感觉，要是不那么坚强的，轻则抑郁，重则自杀啊。

就是不知道这个灵魂体坚不坚强。

“为什，么？”魂体再次说话。

“为什么留你到现在？”乐大远轻笑了一声，“这原因就复杂了。”

“对于我和正红来说，是对你本身有兴趣，特别是正红，她特别想要研究研究你，毕竟，你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生命，就和我们看过的玄幻仙侠似的，你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为什么可以附着在一台机器上？原理是什么？能够模仿吗？你是可以复制的吗？你的意识是否能够被抹除？抹除之后还能重新填充进去其他生命的意识吗？等等等等，太多了。”

乐大远说的有点起劲，盛元却听得有点发冷。

这些话的背后，代表着火烧冰冻针扎抽血切片等一系列的动作，一般人听了就跪了，不需要等到真做出来。

希望这个魂体心理素质过硬。

“但最让我们感兴趣的，是你的目的是什么？”乐大远的笑意逐渐变成了冷意，“你肯定不会和我们一条心的，否则早就跳出来寻求帮助了，你当时成为这种状态，应该也是怨恨钟鸣的吧，所以你就是为了报复云顶，你在等待着机会复仇。”

“特别是最近，你在这里得到了你同族的消息，因为都以为你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战争堡垒，所以很多我们实验室可以知道的秘密对你来说完全不设防，你知道了同族的信息，知道了他们现在很强大，所以你加快了恢复的速度，想要尽快达到某种你认为可以避开我们，避开钟鸣回去宇宙万族那边的程度，然后找到你的同族，让他们制裁钟鸣。”

“我说的对吧……三足人阁下。”

乐大远从之前的猜测，到现在确定地说出了这个魂体的身份，对于盛元以及这个魂体来说，依然是很震撼的。

战争堡垒嘎吱嘎吱的声音加大了许多，毕竟，这么久了，它从未被维护过。

这些动作，显示出了这个魂体现在很激动。

“你还是听我说吧。”乐大远摆摆手，“钟鸣说，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我们把你干掉，一了百了。”

“你终究不是神怪中那种拥有恐怖力量的灵魂生命，你现在，最多算是个不太强大的人工智能，干掉你的方法我之前说了一些，其实还有更多的我还没说。”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对付弱小，手段总是很多很多的。”

乐大远占据了完全的主动。

“第二，你配合我们，做一些试验和研究，放心，不会让你死去，只要有一些成果，达到了我们的预期，我们就会放你离开。”

“当然，你肯定是回不去宇宙万族那边，你会被流放到一个全新的秘境，你自己选择生命寄生，至于以后会怎么样，那就看你自己了。”

“万一你足够幸运，能够回去也说不定呢。”

乐大远说完，看着战争堡垒问道“选哪个？直怼怼的去死，还是苟苟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