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一些惋惜。
齐景炀见她看着夏容馨,便又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和她凑在一起,轻声说道“怎么样,有没有解你心头之恨?这,就算是朕给皇后你的礼物了。不需要感谢朕。”
梁焕卿一愣,不明白齐景炀在说什么胡话,转头望去,只和他之间存在一寸的距离,梁焕卿连忙躲开,随后转过头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刚才和你说的,你不明白吗?”齐景炀笑着说道。
他靠的极其近,说话的雾气都喷在了梁焕卿的脖子上。
梁焕卿回想方才齐景炀说的那些话——
“听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身孕了,是吗?”
“你一定在想,要不是赵佩瑜给自己下毒,自己就不会失去那个孩子,也不会永远怀不了身孕,你现在一定特别恨朕,对吧?”
“皇后,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呢?有人故意要你喝下那杯毒酒,其实……她是可以阻止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其实有时候朕也很后悔呀,孩子是无辜的……若是那一切都没有发生,约摸今年秋天的时候,朕的小侄子就要出生了吧?”
“那可是,天朝皇室新朝的第一个皇子呢。”
梁焕卿细细回想着方才齐景炀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看着夏容馨,细细回想着齐景炀说的那些话……
忽然,梁焕卿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眼神愕然的看着齐景炀。
齐景炀见到她这个眼神,忍俊不禁的笑了笑“终于想明白了?”
梁焕卿皱着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她问道“是真的吗?”
当初春日宴上,赵佩瑜给齐景钦敬酒,就是那杯毒酒,夏容馨阴差阳错的让梁焕卿代为喝下,如果真的如齐景炀所说的那样,夏容馨是知道赵佩瑜的那杯酒是毒酒,她没有阻止夏容馨,没有当场揭穿,反而是让梁焕卿喝下那杯酒……
“我何必骗你呢?”齐景炀笑着说道“夏容馨想用你的性命,换齐景钦登基。你们梁家啊,就是夏容馨和齐景钦手中的棋子,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丢了也不可惜,还能为齐景钦除掉唯一的一个对手,你说,夏容馨那算盘,打的精不精?”
齐景炀笑着,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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